宛城。
城內的張繡一直等著曹軍來襲,卻遲遲未有動靜。
心下奇怪,也使過斥候打探,得來的訊息卻是曹軍就駐營在不遠之處。
似乎正是在大興土木,製造攻城器械。
把整個營帳中弄得是塵煙滾滾,直讓人看不真切。
然而雖是看不真切,光看那氣勢也是非萬人難造,明顯是大軍就在前方,使張濟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等待的日子只叫人心中焦慮,張繡也是耐不住問起賈詡道:“文和不說那曹軍必要速戰速決,為何如今卻在城外如此磨蹭,絲毫也不著急。”
賈詡聽得嗡言道:“想來多半是那荊州的袁耀已是到了,直把曹孟德牽制在外,這才不能攻城罷了。”
張繡聽得賈文和如此雲淡清風,自己卻著實被震驚的不清。
啥?
荊州袁耀來了,那你怎麼不早說啊!吾也好裡應外合,夾攻那曹操啊!
只是自是叔父把這重任交賦給了自己,張繡如今也是成長不少,知道或許這賈詡還有他慮,連忙問道:“既然是這袁耀已至,吾不若趁此機會,出兵宛城,與那袁耀來的一次合圍?”
賈詡聽得張繡相詢,而不是急匆匆的就要領兵而出,面露幾分滿意神情,再應道:“若是袁耀當真來的,自是要讓將軍襲破曹軍。只是到底是否真是如此,吾亦不敢肯定,是以只能說的多半。”
“那曹操善用兵法,精通虛實之道,亦有可能是故意行此動作,實際乃是要引蛇出洞,誘將軍出城。”
“未能確定之下,吾又如何能讓將軍出兵呢?”
聽得賈詡說完,張繡這才明白,心中佩服之下,憂愁之心卻絲毫未減。
頗為擔憂的說道:“不知那曹操到底要是作何,只叫人心中憂慮。”
賈詡卻道:“只需靜觀其變,自當有變數而至。”
張繡聽得直是嘆的口氣,別無他法之下,也只能安心等待了。
好在,袁耀也沒讓他等的太久。
...
“將軍!快是準備準備,咱們好出兵了!”
是夜,才是巡視過了城牆,打算稍作休息的張繡,還未解下盔甲,就見賈詡急匆匆的步入屋內,臉色卻是一臉...興奮。
老實說,張繡看到賈詡這般神情的時候,那是壓根沒注意這賈詡口中的話語。
一向的雲淡清風,什麼時候見過這賈詡這般神采飛揚的時刻?
好半天才是反應過來這賈詡是要自己出兵了!
當即就說道:“可是荊州來的信件?”
卻見賈詡那原來不悲不喜的眼中,這會卻有的些許光芒,雖然不怎麼明顯,但在一個年歲已經五十有餘的人身上,那是著實罕見的很。
直拉著自己說道:“自是來了信件,而這信件,還得讓將軍親自一觀才是。”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這來的信件,自己自是要看上一看的。
只是看著賈詡也不像是帶著信使來,手上也沒拿著信件,正是略有些疑惑之時,直就被賈詡一把拉出了府中。
隨後就指著遠處的天空高呼道:“將軍且看,那信件就在天空之中啊!”
張繡聽得有些發懵。
什麼天空中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