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闢龔都聽得大驚,龔都一把甩開酒罈子,就與劉闢立刻登上城樓。
卻見安昌縣外果真是塵煙滾滾,飛揚的塵土中隱約能見得一杆飄揚的大旗上書“夏侯”兩個大字。
二人見此哪裡不曉得這是兗州來的軍隊,龔都立刻就是面露驚慌之色,與邊上的劉闢說道:“那曹操來奪城了,吾二人可如何為之?”
劉闢當即應道:“快向那徐晃求援才是。”
龔都連聲稱是,只叫人去求相隔不遠的徐晃援救。
然而這到底不是發個電報就知曉的年代,就算是飛毛腿,那也得跑幾個時辰。
等徐晃能開拔大軍相救,可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龔都也是心知此理,是以雖叫人去了徐晃那處,內心也著實不安定。
劉闢見得真切,只言道:“大帥勿要多慮,依靠縣城,怎麼也能拖延半日,等那徐晃反應過來,曹軍必破不得吾城。”
“屆時裡外相圍,定殺的那曹軍不可退。”
龔都這才稍稍穩了穩心神。
“是啊!這守個半日,總是能守!”
當下就是整備兵馬立與城樓,揚起帥旗,準備與那來襲的曹軍先交上一番手再說。
那邊夏侯淵帶的近萬兵馬,臨了城下卻見上方飄揚的帥旗,立是與邊上的郭嘉說道:“吾等已近城下,請奉孝留與此地,看吾破了這城。”
不想郭嘉卻是搖頭道:“妙才勿急,且讓我先去說降一番。”
夏侯淵聽得卻擔憂道:“只怕那賊寇不講道義,以亂箭射之,若奉孝出了三長兩短,吾可不能交待。”
郭嘉卻直笑道:“妙才放心,就算那黃巾餘孽沒有歸順之心,卻也萬不有膽對吾動手。”
夏侯淵還欲再說一句,郭嘉卻直就拍馬上前,壓根就不打算等其開口了。
無奈之下,夏侯淵也只得引的人馬,護住郭嘉左右,陪其犯一次險。
郭嘉來的城下,直就向上高呼道:“吾乃曹公賬下軍師祭酒郭嘉,城上是何人?”
劉闢高聲應道:“吾乃劉闢,你曹軍為何無故來襲我汝南?”
“曹公受任朝廷為兗州牧,自有平亂之責,今日見得豫州荒亂不堪,才興師而來。汝等若尚心存良善之念,即刻開城而降。曹公定會念及爾等功勳,上表朝廷,得一官身。”
這番話放在先前說不得也能讓二人有些心動,只是如今屁股已經挪向了袁術,二人自不能輕易降之。
卻聽那劉闢高呼道:“後將軍即在壽春,爾等安能放肆?速速退兵,且當無事。”
郭嘉見那劉闢不願降服,更是回絕的毫不猶豫,心中有的思緒,也不多言語,直就撥馬便回。
夏侯淵見得也來不及細問,亦是緊緊跟隨。
待到軍中,才是問起道:“奉孝怎麼不再多勸幾句,看那劉闢倒不似一般賊寇,似乎還能說的一二。”
郭嘉卻道:“正是因為非是一般,吾才不願多費口舌。若是其性格暴烈,說不得吾倒是願意再多說上一兩句。”
夏侯淵聽得只是不解,這明明是講理之人才好說服,怎麼到了奉孝嘴裡卻願和那暴烈之人說話呢?
還欲再問,卻聽郭嘉壓根不給自己這個機會,直就言語道:“妙才勿要多言,只速速攻城,了結此二人。若是吾所料不差,只怕那劉闢已向著袁術求援,且那援兵將是來的很快!”
夏侯淵聞言一驚,直問道:“袁術遠在淮南,如何能來的如此之快?”
卻聽郭嘉說道:“那劉闢既是明白事理之人,見吾軍如此軍威,有又官身相誘,以其賊寇出身,卻絲毫不為動搖。”
“以此看來,必是後有援兵將至,才能有如此底氣。”
“而這援兵,則是那袁耀所留的後招!”
夏侯淵聽得連連點頭,直言道:“管他有什麼援兵,待曹公至,定叫他有來無回,且看我先破了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