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在壽春東搞搞,西搞搞的時候,老爹袁術似乎又有心急的地方了。
這袁耀才從汝南歸來,就是被老爹派來的閻象給堵了個正著。
不由也是暗暗擔憂。
“該不會又是稱帝一事上整的什麼么蛾子了吧?”
只是見得閻象那古怪的神情,顯然不會為的稱帝之事。
要不這閻主簿早就急死了。
那又有何事為能為老爹所急?
袁耀幾次想是探探閻象的口風,那閻象卻只是搖頭不言。
面色古怪的對著自己應道:“公子還是莫問我了,到底何事,還是直接歸了府中,去問將軍吧。”
看著閻象也快被自己逼急了的模樣,袁耀也不能再為難自己在壽春的老搭檔,只是心中不住思慮。
“這老爹到底能有啥事呢?”
…
歸了家中,袁耀差點被眼前的場面嚇了一跳。
這不僅是自己的老爹袁術啊,母親也在端坐堂前,宛如是三堂會審一般,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說起來,這母親也並非是袁耀與袁嬌的生母。
二人的生母早亡,如今這母親是袁術再續之人,馮芳之女馮氏。
而這馮氏也是個有名的美人了。
有言道:“江北有二喬,河北樊甄俏。中原馮美人,貂蟬第一妙。”
又有說:“漢末紛亂,二喬流離,甄氏披髮,樊氏把酒,馮氏涕泣。此五女皆是亂世國色紅顏。”
這馮美人,說的就是如今這袁術後娶的馮芳之女。
可見其美貌之言卻是屬實。
其父馮芳,乃是西園八校尉之一,當年曹操與袁紹均在其中,宦官曹節之婿,後曾任大司農。
可惜也是死的早,若不然袁術早先的一些荒唐事,說不得有人能勸的一勸了。
只是這馮氏雖是後母,但對袁耀兩兄妹也當真不錯,平日裡照顧的很。
要不然依著袁嬌那個性,也不能是如此粘著母親了。
平日裡,更是很少出面管起事來,這今日出面,一看就沒什麼好事啊!
再是看邊上的老爹,也是十分刻意的暗沉著臉。
袁耀雖是不知道到底自己是犯了什麼事,但也知道極有可能不好過的此關。
心裡忐忑,袁耀還是對著袁術與馮氏行的一大禮,老老實實問安道:“孩兒給爹孃問安了,常年不得在身邊陪伴,當真著實有愧。”
袁術如今到底還是越看袁耀這小子越喜愛。
能打能守,還能為父分憂,又是獨子,如何能不愛?
見得袁耀請安,臉色正是要陰轉晴,卻見邊上的夫人還是板著臉,渾然想起今日的重要目的,也是連忙收了心神。
輕聲咳了一聲,再是嗡聲道:“耀兒啊,如今你在這壽春也待的可有些時日了,該是時候回江夏了吧。”
袁耀一聽心裡就是一句我擦嘞!
“你當是以為我願留在這壽春啊!”
“要不是因為那曹操突然整事,我這忽悠完你早回了江夏了!”
心裡直是把這老爹給腹誹了一頓,面上還是一臉正色相應道:“只怕那曹操又出的什麼詭計,若歸的江夏,唯恐訊息不暢,這才是直未歸去。”
不料這話一出,就聽袁術說道:“哎,這有何憂愁,耀兒且放心去便是,這壽春之地,自是由為父所鎮,安能出的意外來?”
“嘶!”
袁耀聽得微微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