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一度以為,這鬼才郭奉孝,怎麼也該是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一帥哥呢。
卻不想只是一個普普通通長相的青年人。
甚至於,還萬萬還比不上自己!
心裡對人家的長相進行了一番抨擊,袁耀也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些自信,再是面帶笑容,向前高呼道:“郭祭酒,怎麼獨自在此地?”
卻見那郭嘉似乎也是才發現袁耀,聽得呼喚,轉頭才是恍然道:“不想是如此湊巧,袁公子也來看看自己立的這紀念碑?”
袁耀沒有回話,直是走的幾步,站在了郭嘉邊上,看著那大碑之上寫著的那幾個大字。
淮南軍士紀念碑。
心中也不由是感嘆的句:“也不知道此碑流傳不流傳的下去,要是還按著原來的程序,只怕也是扛不住那個致黑的時代。”
念及此處,又是不由想到:“若是被郭奉孝知道這未來的曹氏子孫如此不爭氣,也不知道會不會讓其變了心思,還會不會一心一意的輔佐那曹孟德。”
心裡想的亂七八糟,有的沒的,卻見郭嘉終於耐不住,打斷了袁耀的思緒道:“袁公子倒是怎麼想的建起此紀念碑來?”
袁耀也是回了回神,笑著應道:“郭祭酒卻是猜錯了,此碑可非是我袁耀所立。”
郭嘉已經是略有些習慣袁耀那稍是疲賴的態度了,也是心裡感受到了些其對自己似乎有些天然的…敵意。
雖然不清楚二人從未相見,為何如此敵意自己。
若是單純因為其父與曹公曾經有過交手的恩怨,只怕也不大可能。
只說道:“袁公子當真是愛說笑之人,這立碑之事連曹公都是多有讚歎,吾等又會如何不知其中細節之事。”
袁耀聽得心頭一動,裝的一臉欣喜之色應道:“卻不想曹公也聽得此事?”
只聽那郭嘉笑道:“當真如此,曹公甚至欲是效仿公子所為,在兗州也立的一碑。”
袁耀聽得心裡是不以為意。
這曹老闆其實有時候也挺虛偽的,就他殺邊讓那事,就相當不地道。
當然了,這能成大事者,有哪個又當真是善輩。
袁耀心頭亂想著,面上卻是嘆息道:“不過奉孝卻是當真說錯了,此碑乃是乃是吾夫人所立。”
郭嘉聽得卻是一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不想呂夫人還有此等才華。”
袁耀聽得正是要解釋,非是呂夫人,而是糜夫人。卻忽然心中靈光一閃,一個念頭就是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不對啊!”
“這曹操既然如此關注自己,連立碑一事都欲效仿,怎麼會連這事都沒弄明白?”
“呂玲綺那會都跟著自己東征江東,哪裡會是替著自己立碑呢?”
“嘶!”
“不對不對,這郭嘉必是不能從壽春得的訊息來,不若不會如此粗漏。”
“那到底是哪呢?”
袁耀心頭這思緒轉的跟個陀螺似的,那是壓根就是停不下來。
見袁耀沉默,郭嘉還真是信以為真,只是感嘆道:“不想呂夫人不僅繼承溫侯馬上之風,更是有內政之能,當真不易。”
郭嘉的一句感嘆,卻是讓袁耀陡然驚醒。
“特孃的!”
“不是壽春,那極有可能是徐州了!”
“這曹操不看著劉協,不想著汝南,這特麼又念著徐州去了!”
“搞不好,在那徐州之地,卻還是有人與那曹操暗通款曲!”
袁耀是越想越是心驚,當即就是一把抓住郭嘉的手道:“郭祭酒,既然今日有空,不若與吾共飲一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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