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就是愛看糜貞這嬌羞的樣子,多少也算是惡趣味了。
誰讓這糜貞總是一副淡薄典雅的模樣,袁耀非就要破了其“功力”。
只不過這糜竺的話也是讓著袁耀是微微有些詫異,隨即也是明白這也是糜竺的最終態度了。
說起來,這糜竺如今雖是為自己開發江東,做了不少事,倒還是第一次正式認了自己和其小妹的關係。
袁耀自不會遲疑,直是笑道:“正該是如此,二位內兄,來是再痛飲一杯酒!”
臉皮這東西,甩出去就收不回來了。
糜竺糜芳索性也是放開了,尤其是糜芳,直是應道:“好妹夫,來!”
言罷,就是舉杯痛飲,心下是暢快的很。
“若非是有我糜芳慧眼識英才,安能有今日之局面?”
定下了基調,卻見袁耀喝完了杯中酒,再是說起了正事來。
“今年淮河早旱,雖是由著袁曜卿打理算是好的不少,然要是後兩年再是如此,恐怕形勢更為糟糕。”
糜竺聽得袁耀說起此事,也是收斂了笑容,嘆息道:“徐州之地亦是受的牽連,如今糧價瘋漲,唯嘆百姓生活之艱啊!”
袁耀說起這事心裡也是有些煩悶,下意識的摸了摸酒杯,卻是發覺已是空了。
才是要摸向酒壺,一直站立在袁耀邊上的冷荷見得,立刻就是上前接過了手。
替著袁耀斟上了杯酒,再是一聲不響的又站立回去,只是這手上卻是直直拿著酒壺,再也不放下。
袁耀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只是接著說道:“所以二位在江東一地的開荒之事,還需再是加緊點速度了。”
糜竺聽得卻是皺了皺眉頭,稍有為難的應道:“妹夫所託,吾等自當是全力而為。然百姓多少都戀舊家鄉故土,不到萬不得已,輕易不願背井離鄉。若是強徵,又恐損名望。”
袁耀瞥了眼面無表情,只是看著自己身側的糜貞。心中略是感覺奇怪,卻也沒有功夫計較這姑娘是怎麼了,只是對著糜竺應道:“此事吾已有所計較,欲使山越之民,歸於新縣之中。”
“山越之民?”
“不錯,連是吾等都是缺糧,那山越之眾必是更加嚴重。吾料秋收之後,那山越必要下山奪糧。已令的諸將屯兵於江東,待的山越而來,擊而俘之,皆收為越民!”
糜竺聽得卻是憂心道:“此等做法,倒是能迅速讓新設之縣聚集勞力。然只怕這山越不服管教,難以馴服。”
袁耀聽得也是點了點頭,這糜家兩兄弟,倒是還是糜竺見識多些。
你看這一聊起的正事來,只有這糜竺說的話,那糜芳只能是自顧自的飲酒了。
心中腹誹了兩句,袁耀也是說道:“此事還得由著子仲兄多與賀公苗相商,其對山越,該是頗有心得。”
糜竺聽著也是直記在了心裡,更是應道:“妹夫放心,此事吾已記得心中。待再是去的江東,就與賀將軍相議。”
這說著說著,糜竺倒也是也習慣了這妹夫的稱呼了。
見得兩人大事議定,這活躍氣氛的糜芳又是開口了。只不過這一開口,就是把邊上的糜貞給驚的不輕。
“妹夫放心,江東開荒屯田一事,由吾二人帶頭,必是能成。不過...”
糜芳說著看了看邊上的小妹,再是接著說道:“不過如今既然這戰事暫歇,吾看你和小妹的大喜事,也該是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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