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幾年偶感風寒之後,兒子黃敘就落下了病根個,這幾年愈發嚴重,始終是黃忠心頭的憂慮。
這些年也是沒少找人看病,然而都是沒個好結果,也著實是令人心急。
如今沒有戰事的時候,黃忠也是常把兒子帶在身邊,只要得了空閒,就是找起救兒之法。
然而接連的無功而返,也是讓黃忠有些失了信心,直到這幾日,收來了從北面來的訊息。
...
“將軍,我已是打探的清清楚楚,那華佗確是醫術了得,有藥到病除,妙手回春之能。那袁耀正是因為身有不適,才請的那華佗而來。”
回想著家僕的話,黃忠心中又是隱隱有的些希望,快步朝著家中走去。
歸的家中,推開房門,迎面就是傳來了一股濃烈的藥味,心知必又是自家夫人在給兒子熬藥。
心中嘆的口氣,也是輕聲來到夫人邊上,小聲問道:“今日敘兒可有好些?”
卻見夫人只是搖了搖頭,朝著屋內看了看,也是擔心二人的話語被兒子聽著。
見得兒子睡的還算安穩,才是輕聲應道:“還是老樣子,才是在院子中走的幾步,就是感覺身上冷的很。”
說著也是眉頭深深皺著,忍不住嘆道:“如今這天,哪裡還會覺得寒冷,你看敘兒卻還要蓋著寢衣而眠,當真是...”
見得夫人這說的一半就是說不下,黃忠心裡也著實是難受的很,想起家僕的話,是連忙安慰道:“夫人勿憂,今日我已探尋的一神醫,待尋的機會,就帶敘兒去那神醫處求醫。”
不料這話說的卻是和沒說一樣。
就聽自家夫人又是嘆的口氣說道:“哎!此話我已是聽過何止是十次百次,可又有哪個人真是能解了我家敘兒之苦吶!”
黃忠連忙道:“此回卻是不同,那華佗乃當世神醫,連那袁家之子,身有不適都要請他而去,必是能去吾兒之疾!”
黃忠夫人聽得心頭一喜,又是不敢相信的問道:“當真是如此?”
卻見黃忠一臉正色,直應道:“千真萬確,吾欲等那神醫來的長沙,就帶敘兒去尋他!”
不想這話一出,又使夫人臉色一變,急切道:“既然已知道有此名醫,為何不速速去請,若光是等候,又該是等到何時?”
說著又是想到了什麼,更是說道:“不妥不妥,這些高人必是難請的很。若不然,還是吾等主動去尋吧!”
黃忠當然也是心慮自己兒子的病情,更是想主動去尋那神醫。可如今江夏正被袁耀所佔,自己身為劉表部將,如何能去?
也只得對著夫人道:“吾已是打探清楚,那神醫直是遊歷四方,必不會在江夏久留。一旦知曉其動身,吾便立刻去請,絕不會拖的半刻。”
“哎!”
看著黃忠的神情,其夫人也知無可再勸,只得是嘆的口氣就不說話,端著藥,送入了屋內。
只留著黃忠默默期盼,這神醫華佗能早是離開江夏之地。
可惜往往天不遂人願。
又是接連等了幾日,這華佗別說離開了,那是壓根都不帶動彈的,彷彿就在袁耀那處定居下了的樣子。
這下黃忠可當真是急了。
尤其是他還收到了一封從江夏來的書信。
...
這信自然是袁耀寫的。
他這是怕黃老將軍情報不夠敏銳,特意送的份情報來啊。
信中開頭,不過是一些寒暄之語,黃忠也是直接略過,看也不看,直看向重點之處。
只是這信,黃忠是越看越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