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了家中,喬老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家裡兩個閨女見了,直是問道:“爹爹今日倒是怎麼了?出去逛了一圈,怎麼有些悶悶不樂。”
喬老卻只是嗡聲應道:“只是為近些日子的早旱感些擔憂罷了。”
二女中較大的那個,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聽著父親所說,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面上隱隱有些憂慮,只應道:“此等天災,也讓人無可奈何,只盼能祈天降雨,緩解百姓之苦。”
“姐姐,若是祈天有用,哪裡能造出今日的局面。就如今日之亂世,也是人禍啊!”
大女兒話音才落,邊上那個較小的姑娘就直反駁道。
那小女兒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即腰的長髮被風吹的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
相比大女兒,更是顯得俏皮的幾分。
喬老對這兩個女兒自然是寶貝的很,直說道:“大喬兒,小喬兒,你們二人皆是說的不錯。此等亂世,即是天災,也是人禍!”
說著也是一嘆道:“你二人自幼就是長得貌美,若是太平之日,自是好事。只是如今亂世,反倒是可能為禍。”
二女聽得面面相覷,不明白自己的父親怎麼突然如此之說。
不過雖是不明白,大喬還是寬慰道:“爹爹勿憂慮,此事也只得順其自然。”
本以為父親聽得也只能如此,不想卻是搖了搖頭道:“也並非只能順其自然!”
說著也是對著兩個女兒叮囑道:“近日吾欲要出門一趟,你們二人只得居與府內,不可隨意外出?”
大喬聽得驚訝不已,連忙是問道:“爹爹要去何處?”
卻見父親只是笑了笑道:“勿憂,說不得卻是一樁好事。”
...
西陵,袁耀已讓劉勳歸了廬江,自己則是調兵遣將,守住各處要害。
而西陵邊上的縣城,見到黃祖兵敗,自然也沒什麼抵抗的心思,各自紛紛投降,袁耀並沒有遇到什麼抵抗。
然而這雖是沒什麼抵抗,也是夠袁耀忙活的,尤其是荊南遲遲未有訊息傳來,也讓人忍不住稍有擔心。
正是在殿內與魯肅議事著呢,卻見得樂帶著些許奇奇怪怪的表情,疾步走入殿內說道:“公子,外面有人來尋。”
這表情,這言語,袁耀似乎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想了半天總算是想起來,這不是當初在徐州小沛,那呂玲綺來尋自己時那樂就的表情嘛!
心下在那回憶過往,也是直問道:“來的何人?”
卻聽樂就說道:“是一老者,從廬江而來,也未說來作何,只說是求見公子。”
袁耀一聽又是老者,又是從廬江而來,興致一下就降低了不少。
廬江的大牛是不少,但這年邁的大牛好像沒怎麼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