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棧一走,退在二十里外的徐盛一行就是立刻知曉了。
聽著斥候的稟報,樂就也是高興的說道:“文向果真厲害,就留得些錢財那費棧還當真是走了。如此那祖郎只留有五千人馬,更是麻痺大意,吾等殺他個回馬槍如何?”
徐盛立是應道:“樂將軍所言甚善,那祖郎輕易取得溧水,必是心生麻痺。吾等趁夜襲擊,必能勝之!”
樂就聽得徐盛讚同,也是未有意外。
心道我老樂再怎麼說也是久經沙場,還是有些兵法韜略的。
提些可行的建議,那還不是正常的很。
兩人議定,就是帶著三千軍馬又是悄無聲息的摸回了溧水縣。
…
溧水縣的城牆很脆弱。
脆弱到什麼程度呢?
簡單來說就是城外的戰壕都沒有,一馬平川,基本就是被人一衝就垮了。
這也難怪,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城罷了,若是真有什麼防禦工事,徐盛也不至於如此容易的棄城了。
今夜,似乎尤其安靜。
逐漸開始炎熱起來的天氣,使得晚上的微風都顯得有些溫熱,令人煩躁的很。
張英直是感覺有些睡不著,心中很是不安定,索性就去城門處看了看。
黑夜之中,遠遠望去,一片漆黑。月光下,能見的距離不過十尺罷了。
“特孃的!怎麼今天就是讓人焦躁的很,心神不寧,讓我就是不自覺的想起神亭嶺下袁耀來劫營的那一夜。”
來到城門處的張英正是暗自嘀咕,結果忽的卻見前方忽閃起了隱隱約約的火光。
張英心裡一驚,暗道一聲:“不是那麼邪門吧,自己這只是想想,不會還真來了吧!”
張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料這不揉還好,一揉就見那火光是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直把那黑夜都給照明瞭。
“敵襲!速速備戰!速速備戰!”
吃過一次大虧的張英是扯著嗓子狂喊,企圖把整個縣城內的山越都給喊醒了。
可惜這山越畢竟是山越,連著主帥都是如此麻痺大意,這些普通小卒哪能心生警惕呢?
就算聽見了張英的喊叫,多數人在恍惚之間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算是有個別機靈的,沒有成型的應對機制,也只能自己管上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更別提大多數人壓根都沒聽見張英的嘶吼,都是沉浸在發財的美夢之中。
張英眼看這麼下去即將就要重蹈覆轍,連忙就是去尋祖郎,知道只有他才能迅速讓整個山越大軍運轉起來。
好在這溧水縣城也不大,張英去尋那祖郎也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
“大帥!有敵襲,有敵襲!”
張英是邊跑邊喊,一路也是吵醒了不少的山越之人。
祖郎早是被張英給吵醒了,罵罵咧咧的正要出來對著張英張口就罵,卻見遠方忽然就是火光沖天。
心裡頓時一驚,哪裡管的上張英。
只以為是那費棧殺了個回馬槍,當即就是怒喝道:“特孃的!一群見錢眼開的玩意,兄弟們抄起傢伙,有人來搶咱們的錢財了!”
要不說是還得是山越懂山越呢,說別的沒用,這一說有人來搶錢了那是各個打的雞血,瞬間就是群情激奮。
“媽的,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搶爺爺們的東西,定叫他有來無回!”
“不錯不錯,非得讓他們嚐嚐爺爺們的厲害。”
“爺爺還真沒見過敢打咱們大帥主意的人呢,非讓他死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