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我回的徐州,小妹還需袁公子多多關心照看才是。”
袁耀聽得很是吃驚,咋這糜芳都回了,糜貞卻還不走?
直是問道:“令妹卻還是留在壽春?可吾如今在這江東,如何能顧得上?”
只聽糜芳笑道:“自然是知道袁公子是成大事者,哪裡有時間兒女情長。只是小妹在壽春與令妹很是投緣,如今更是和步氏幼女一齊住的了袁府內,公子不用擔心。”
啥?
這糜貞和步練師怎麼住袁府去了?
自己這不在壽春的日子裡都發生了些啥?
步練師也就算了,這麼個小丫頭,那步騭又被自己放在了丹陽,在壽春也是無親無故,自該讓袁家照顧。
可這糜貞怎麼又和袁嬌投緣上了?
心頭一堆疑惑,可能也只有再回的壽春的時候才能解惑了。
…
糜芳與袁耀見了面,感覺自己也是滿載而歸。
其一是因為確定了袁耀對糜家的態度,其二也是受的了任務的緣故。
心知也是不可拖延,就是急急回了徐州。
不料這一回的下邳就是見得兄長一臉愁容,心頭瞬間就泛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如今這袁家一路順風順水,大兄這模樣,定是不是思慮的袁家。
恐怕又是那劉玄德整事了!
特孃的!
自己這大兄,一邊看著那劉備,一邊又是想著袁耀,就不能和自己學學,忠心一些麼!
唉!
真是煩心!
二五仔在心裡只覺得自己這兄長很是不爭氣。
只是心裡說歸說,糜芳面上卻還是一副高興樣子,似乎壓根沒看出兄長的憂慮思緒來,直是說道:“兄長,好訊息,我已見得那袁耀,那小子席捲江東之地,當真是厲害的很。如今那袁耀更是讓吾等去的江東,有他照應,必能使得吾糜家更上的一層!”
糜竺被打斷了思緒,一見是幾個月未見面的兄弟,也頗是高興的說道:“子方,你可算是歸來了!”
畢竟是兄弟之間,感情哪能不深厚。
又是想起糜芳口中之言,也是驚訝道:“袁公子要讓吾等去江東?”
只見糜芳狠狠點了點頭應道:“不錯,江東之地,如今已盡歸袁家。只是其受困與山越之擾,故此不能施展拳腳。”
“袁耀之謀主魯肅提出以立縣分郡之法,消化山越,但尚缺世族大家領頭。我已答應袁耀,願為這領頭之人!”
本想自己這大兄聽得該是直接答應才是,不料糜竺聽得卻是眉頭緊蹙,不言不語。
糜芳看的心叫是那一個著急,忙是問道:“大兄又在思慮何事?”
糜竺心知此刻乃是真正到了下決定的時候了,不可再是朝三暮四,待價而沽。
也是對著自己的兄弟明言道:“子方,如今袁耀確實聲勢浩大,但其父袁術之行徑始終讓吾憂心忡忡。”
“相較之下,劉玄德如今雖是寄人籬下,卻有救世安民之心。其仁義無雙,日後必有大成!”
果然!
特孃的還是想著那劉備吶。
糜芳聽得氣急,心中差點就要把自己大兄給罵上幾句。
卻還是強忍的下來,只是勸道:“大兄,你既是已承認那袁公子的才華,他自有辦法能勸服的了其父,你又何必焦慮,再說這哪有十全十美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