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月的混沌之力打在了一道虛無的化身之上,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皆撲了個空。
待六道障眼法變出來的化身都消散後,真的雲眠早就不見了。
漣月意識到被雲眠戲耍了,咬牙切齒:“雲眠,你給我等著,你以為你能逃出這獄火魔淵嗎?我漣月讓你來有路,去無門!”
獄火魔淵很大,在逃走的過程中,無數魔氣從毛孔裡滲入雲眠的體內,她愈發覺得吃力,正在快暈倒的時候,她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阿戰?”雲眠雖然看不清,卻能感應到屬於帝戰天的氣息,她不由自主輕喚出聲,兩個字帶著絲絲疑惑,顯然她也不相信帝戰天會來。
那人微怔,答道:“雲眠,再將我認錯為帝戰天,我可要吃醋了。”
居然是凜夜的聲音,雲眠心頭升起一抹失落。
“凜夜,你將那幅畫還給我,若不然我以後再也不原諒你!”雲眠快暈了還心心念念她的畫。
他沉默片刻,終是妥協,將那幅畫塞入雲眠的掌心裡。
雲眠握緊畫,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暈了過去。
睡夢中,雲眠感覺有人在給她喂藥,那雙唇的觸感熟悉而又冰涼,她被動的接受著清涼的藥汁從他嘴裡渡進她的口裡。
待雲眠再醒來之時,已經沒那麼難受了,若是沒猜錯的話,她體內的魔氣應該已經被凜夜驅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藥起了作用,她在獄火魔淵也能看清周遭的情景了。
“凜夜?”雲眠看清是凜夜後,語氣透著失落,她下意識摸了摸嘴唇,回想昏迷時的那個夢境。
凜夜應該不會趁她昏倒,給她渡藥吧?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可嘴裡的清涼感還在,和睡夢裡的味道一模一樣。
雲眠又羞又怒,揚著拳頭去打凜夜,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動彈不得,“都快成婚了,你還介意這些幹什麼?”
雲眠自然介意,在她心裡,永遠只忠誠於帝戰天,她無法想象和帝戰天以外的男人做那麼親密的事。
雲眠掙脫凜夜的手,心頭說不出的抑鬱,她記得在昏迷前,凜夜將畫還給了她。
她從隨身空間裡拿出畫,攤開來,畫上那一抹耀眼的紅令她愈發難受,她單手捧著畫,騰出一隻手來用指尖去觸控帝戰天的血跡。
還沒碰到血跡,手中的畫就被凜夜搶走了。
雲眠怒,“凜夜,你幹什麼?”
凜夜壓下那一抹稍縱即逝的慌張,冷靜道:“我說過,先替你保管這幅畫,待新婚夜再還給你。”
“你出爾反爾!”雲眠伸手去搶畫,連哄帶騙:“你先給我看看,我看完就給你!”
他自然不會相信她只是看看這麼簡單,雲眠拿到畫肯定會觸控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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