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本谷主的夫人。”秦冷煊說完,冷聲問道:“是何人准許你進入本谷主的寢宮?”
茵兒在聽見從秦冷煊嘴裡親口說出谷主夫人幾個字時,眼底閃過受傷和不甘的神色,她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說道:“煊哥哥,茵兒聽聞您要回谷,所以採了新鮮的玉蘭來裝扮您的寢宮……煊哥哥別生氣,茵兒這就走。”
茵兒說完落荒而逃,迎面撞上捧著衣衫而來的阿美和阿欣,她將花瓶塞進阿欣手中,二話不說離開寢宮。
阿美和阿欣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將換洗衣物放在一盤,等待谷主指示。
從四周的氣壓就可以感受得到,谷主生氣了。
秦冷煊揚聲命道:“以後沒有本谷主的允許,不得放她進入寢宮。”
“遵命,谷主。”阿美和阿欣應道,心想,奴婢也想攔住茵兒姑娘,奈何攔不住啊。
待阿美和阿欣退下後,楚冰璃問道:“夫君,剛才那位白衣女子是誰呀?她也住在琉璃谷嗎?”
在楚冰璃看來,雖然剛才秦冷煊沒有給那位姑娘好臉色,可也還算客氣,至少沒有叫她滾,看來這個姑娘不一般。
秦冷煊淡淡答道:“她叫茵兒,和她師父向前輩住在北側的藥王谷。”
“夫君,你說的向前輩是藥王向凡嗎?”楚冰璃聽說過這個名字,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藥王竟然隱居在此處。
“嗯。”秦冷煊應是,這些年他身上的焱毒全靠藥王在幫他用藥控制,所以對於藥王的徒弟茵兒他還算客氣。
這次之所以匆匆趕回琉璃谷,正是因為他的焱毒又要犯了。
楚冰璃看秦冷煊臉色泛紅,身上溫度很燙,面帶焦色問道:“夫君,你是不是發燒了,身上怎麼會這麼燙?”
秦冷煊不知從何解釋他身上的焱毒,他怕她想多,怕她以為他娶她是因為要用她特殊的體質來解毒。
可這事遲早她都會知道的,於其等將來誤會,還不如現在先鋪墊好,思罷,秦冷煊問道:“娘子,你還記得在煙定山驛站那晚嗎?”
“記得不是很清楚……”楚冰璃紅著臉去回憶那晚的種種,那晚她中了藥,是很瘋狂的一晚,細節記不住了,只記得他身上也像現在這樣很燙。
秦冷煊循循善誘,說道:“那晚為夫身上也中了毒,所以才會和你互為解藥,你不會怪為夫吧?”
“不怪,幸好是你。”楚冰璃笑著搖頭,看見夫君似乎有些難受,她問道:“夫君中的也是那種毒嗎?那夫君現在痊癒了嗎?”
“尚未痊癒,每個月會發作兩回,如今怕是又要發作了。”秦冷煊低頭觀察楚冰璃的神色,怕她介意,所以剋制著要靠近她的衝動。
楚冰璃嘀咕道:“什麼毒每個月都會發作啊……那你以前是怎麼解的毒?”
她怎麼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秦冷煊娶她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以前熬一熬也就過去了,娘子別多想,為夫娶你是因為喜歡你,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秦冷煊說完開始運功去鎮壓體內的焱毒,為了證明他對楚冰璃的感情,這一次打算硬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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