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把幾人帶到一間房門外,轉身說道:“幾位自己進去吧,我只能帶到這了。聽說案發現場門窗緊閉,窗戶反鎖,和前段時間鬧得狐妖案十分相似。”說完便拱手告退。
李成宇推開門,看著滿屋子飄著的狐狸毛,捂著鼻子說道:“還金如風又犯案,這個人模仿的一點都沒精髓。”
朱一品看到躺在地上的素貞,驚訝道:“是她?!”
柳若馨扇了扇鼻子問道:“你認識她?”
朱一品點頭道:“以前見過她一次,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她經常來我們醫館,每次都跟我師父單獨偷偷的進病房,我一直以為我師父對不起師孃呢!”
楊宇軒在一旁突然道:“說不定你師父就是對不起你師孃呢?”
朱一品搖頭道:“不會的,好幾次我還看到師孃也進去了。”
楊宇軒驚訝的看著他,這關係太複雜了,然後看向李成宇,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不是金如風乾的?我們先前的時候可是把屋子翻了個遍,這些特徵都很相似。”
李成宇搖搖頭說道:“第一點,這狐狸的毛色不對,第二,你們看這腳印,雜亂無章,顯得很刻意,而金如風佈置的則是會讓人看出來死者生前跟狐狸搏鬥過。”
在場的三人點點頭。
李成宇又走到窗邊,指著繩子頭說道:“你們看這,這就是最大的破綻,說句粗俗的話,真的是拉完屁股都沒擦乾淨。”
柳若馨啐道:“能不能別這個比喻。”然後走到窗邊看了看,說道:“確實,這製造密室的手法是有些粗糙。”
朱一品聳了聳鼻子,說道:“這味道也不對,金如風製造的現場,有一股弄弄的狐狸騷味,而這個現場則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是死者洗過澡一樣。”
李成宇摟著他肩膀笑道:“老朱,行家啊!”
朱一品白了他一眼:“滾蛋!”
柳若馨有點失望的說道:“那這麼說,這不是金如風乾的了?”
李成宇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道:“若馨,你放心吧,我打聽過了,皇上只是把你義父關進了死牢,沒有要殺他的意思。”
楊宇軒看了看兩人,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最後說道:“既然不關金如風的事,那我們走吧。”
“等等!”朱一品攔住楊宇軒道:“人都死了,你說走就走是不是太沒責任心了。”
楊宇軒冷冷的看著朱一品道:“我只對卷軸和同舟會的事情感興趣,她死管我什麼事?”
朱一品看向李成宇,說道:“兄弟,你是刑部的,這個案子你不管嗎?”
李成宇看著素貞的屍體,聽見朱一品的聲音,抬頭問道:“老朱,你先前說這個素貞老是跟你師父師孃密會?”
朱一品點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李成宇說道:“這個素貞會不會是你師父的線人啊?”
柳若馨和走到門口的楊宇軒聞言眼睛一亮,朱一品則是看著他面帶笑意點頭道:“估計有可能。”
楊宇軒哼道:“你們再編吧。”他可是上了這兩人好幾次當了。
朱一品則是直接放出大招,說道:“好好好,你走吧!我告訴你萬一一會我腦子裡出現了卷軸上的內容,你可別想我會告訴你。”
楊宇軒轉身走了回來。
柳若馨說道:“我一直就沒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