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宇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很晚了。”
......
第二天一大早,醫館門外人聲鼎沸。
李成宇和趙不祝開啟大門,瞬間就被一群病人給圍住了,趙不祝愣了一下,回身大喊道:“老朱,安安,快出來看啊!”
朱一品走出來揉著眼睛不滿道:“一大早的,你喊什麼喊?”
這時陳安安也走出來,睡眼惺忪的說道:“tua!你又欠收拾了吧!”
趙不祝興奮的指著人群說道:“看,你們快看啊。”
朱一品向周圍一看頓時被驚呆了,睡意全無。但是陳安安還沒反應過來問道:“看什麼?”
趙布祝興奮道:“我看到了錢!”陳安安一聽到錢,立馬來了精神,順勢看去,驚喜異常。在陳安安眼中,門前的不是病人,而是一坨坨白花花的銀子正向她招手呢!
陳安安推著朱一品說道:“朱哥哥快去準備,我們要發了!”朱一品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好乖乖的去準備。兀自嘆氣,依照這種客流量,今天非把自己累死不可。
醫館中人滿為患,病人排了一條長龍一直排到門口。眾人也被這突然暴漲的人流打了個措手不及,每個人都是手忙腳亂的連一刻休息時間都沒有。
朱一品剛剛送走一個病人喊道:“下一位。”只見一位頭戴斗笠,黑紗蓋住臉的女子走了進來。朱一品伸手給女子把脈,驚喜道:“恭喜姑娘,這是喜脈啊!”
誰知這女子大怒道:“我呸!本姑娘可是黃花大閨女,從來沒有婚娶嫁人,怎麼可能是喜脈,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朱一品冕旒尷尬,大汗道:“不好一次姑娘,我在給你把把脈。”說著又把手搭上去把脈,突然朱一品大驚再三確認才道:“姑娘,你這好像是腎~~~陽~~~奇虛啊!”
那女子冷笑道:“腎虛是吧,隱疾嘍。你的意思是說本姑娘是男人啊!”
朱一品急忙解釋:“姑娘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那女子拍案而起道:“什麼是不是的,一會說人家有身孕,一會又說人家是男人,你這個庸醫還真敢講啊!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下酒啊!”
朱一品繼續解釋道:“姑娘你聽我解釋,你這脈象實在是太罕見了,所以我......”
李成宇趁著空走過來,說道:“聶姑娘,你就別逗老朱了。”
朱一品大驚,問道:“你是聶紫衣?”
聶紫衣掀開斗篷,哼道:“吃驚了吧?我們習武之人,控制脈象不過是雕蟲小技。我見你們忙的四仰八叉的於心不忍,所以就來給你們找點樂子。”然後看著李成宇問道:“李公子是怎麼看出來的?”
李成宇無語道:“第一,你沒有改變你的聲音,第二你的動作習慣,第三,麻煩你換套衣服,你這套從我們見面穿到現在了吧?”
“切!你管我。”聶紫衣撇撇嘴。
“各位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大家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說完朱一品低聲對聶紫衣說道:“跟我來。”然後拉著聶紫衣走向後院,李成宇則是在前面幫忙維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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