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兒怎麼樣了?”
半夜,在烏市人民醫院手術室門口,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急切的向剛從手術室出來的醫生問道。
手術室里正是羅傑,看樣子應該是完成了急救手術。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病患因為傷勢過重,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我們已經盡力了,抱歉。”
醫生回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醫生,求求你,務必要治好這一點啊,我兒他還沒有留後啊。”
婦女大驚失色,央求道。
醫生:“抱歉,生殖系統已經完全壞死,為了保住病患性命,已經對病患實施了切除處理,之前的手術協議上已經說明過的。”
“你,你,你怎麼能這麼處理,你知道我兒是什麼人麼?必須給我兒裝回去,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婦女撒潑道。
之前為了保住羅傑性命,並沒有對於醫生說的這點很注意。
“好了,事已至此,別再無理取鬧了,能保住一條命就不錯了。”
旁邊一個同樣五十多歲的男子沉著臉說道。
“姓羅的,那可是你親兒子,你們羅家就要絕後了,你還這麼沉得住氣。那個天殺的林凡,我要他死,給我孫子償命。”
婦女雙眼通紅充滿煞氣,已經癲狂。
“哼,血債血償,這事兒他舅舅剛剛已經來電話了,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這小子活不了。”
在這一點上,兩人意見倒是一致。
第二天上午,已經甦醒過來的羅傑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雙目無神。
雙腿間已經是空蕩蕩,只有一層厚厚的紗布。
“老徐,兇手那邊的情況如何?”
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向旁邊身穿警服的人沉聲問道。
是羅傑小叔,羅進。被問話的人是羅傑舅舅,徐安。
“證據已經整理好了。”
徐安回道。
“還有沒有其他紕漏?”
羅進點點頭,繼續問道,對於這件事,羅進心裡隱隱的覺得有點不安。
“唯一的紕漏就是當時現場還有其他人。”
徐安說的其他人就是韓影一家。
昨晚將自己父母送回烏市後,韓影又開車回到了大山縣,但是並沒有見到林凡,反而被徐安堵住了。
對於徐安的要求,韓影心裡自然感到氣憤,但是也同意了徐安的不合理要求。
韓影之所以同意徐安的要求,主要還是林凡事先給韓影做了交代。
雖然韓影和她父母也是現場證人,還是受害者。
但是,現在是在人家地盤上,即使韓影站出來給林凡作證,也只不過是再費一些功夫罷了,不會有多大作用,反而還會讓韓影陷入危險中。
為了讓韓影安心,按照自己的要求保持緘默,林凡也給韓影露了底,已經聯絡尋求幫助了,到時候韓影再出來作證。
暫時保持沉默,麻痺對方。
韓影答應徐安的要求時也提出了一個條件,要馬上見林凡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