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總是有些不安的感覺。
這種感覺林凡之前也有過，只要有這種感覺，之後都會有一些不好的事發生。
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是很準的。
此後，林凡對這事放在了心上。
來回的路上開始有意留意一些人。
憑藉現在自己幾乎過目不忘的記憶能力，經過兩天時間，林凡在學駕照來回的路上鎖定了一些重複出現的面孔。
然後進一步進行篩選。
透過在一些小攤之前有意無意的停留，進入一些商場超市閒逛等方式。
林凡最終確定了確實有人跟蹤自己。
一共有四個人，似乎是兩撥人。
其中兩人自己有印象，就是之前去天宮ktv接醉酒的夏蟬時被自己揍過的黃毛和捲毛。
另外兩個人不認識。
從其外表形態來看這兩人很像那種小混子。
對於黃毛和捲毛跟蹤自己林凡能理解，畢竟人家出來混的，上次吃了那麼大的虧，自然想要找回場子來。
想不到在烏市這幾十萬人口的城市中，竟然短短個把月的時間就找到了自己的蹤跡。
而另外兩個素未謀面的人跟蹤自己是為了什麼。
林凡回想這段時間自己似乎沒有和社會上混子有衝突的地方啊。
再回想在烏市和自己有矛盾的人。
寧教授現在已經進局子了，但是他並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給他加持了黴運光環後導致的自己的悲劇。
專門找人報復自己似乎不大可能。
剩下的衝突比較大的就是劉城東了。
想想之前在醫院時劉城東看自己的眼神以及最後若有所指的那句“後會無期？正當我劉城東是這麼好坑的。”
前後劉城東每次故意找茬，將自己在股市上兩次一共三百多萬的損失全都算到了自己頭上。
還有劉城東上次在股市對賭失敗後不守承諾的毀約行為，從劉城東身上感受到的匪氣。
還有劉城東身上的紋身。
背後給沈離設套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綜合這些判斷，林凡覺得劉城東不是那種守規矩的人。
而且，這段時間和沈離的相處中，林凡也從沈離那裡瞭解到了烏市蘋果產業目前的格局，和渠道商們之間的鬥爭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