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教授,從你的講述中可以可以看出對於這些奇異物質你還是做過一些功課的,有些關於這些物質本身的的問題我還想了解一下。”
張院士清清嗓子後徐徐開口道。
“師兄您請說,我知無不言。”
寧教授燦燦道,就像一個小學生。
對於寧教授這種套近乎的稱呼,張院士不悅的回覆了寧教授一個眼神。
隨後,張院士針對這些不明物質本身的結構、效用你等技術性問題展開了連環詢問。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張院士的問題針針見血,直接切中要害。
隨著張院士的問題越來越深入,寧教授的回答也越來越艱難。
甚至開始逐漸的前言不搭後語,邏輯混亂起來。
而寧教授臉上也開始冒出了虛汗。
這麼複雜深入的問題,鬼才知道啊。
寧教授心裡腹誹道。
“寧教授,這些不明物質是你自己發明的?還是來自於其他渠道?”
見寧教授已經完全招架不住自己針對不明物質本身的專業問題了,張院士也打住了繼續詢問。
見張院士打住了繼續進行專業問題的問答,寧教授也鬆了一口氣。
“這是我在一次實驗研究中偶然合成的。”
對於這個問題,寧教授顯然早有準備,鎮定的回答道。
“哦?從你的講述中足以體現出這些不明物質對於人體擁有的特異效果,可否能穩定的繼續合成出來?如果能穩定合成生產,對於社會擁有巨大的價值。”
張院士繼續追問道。
“合成得到這些物質也是偶然之下發生的,自從那次之後,我也進行過很多次同樣的實驗,但是均沒有再繼續有這些物質被合成出來,我也還在繼續研究,希望能找出具體原因。”
寧教授故作困嘆道。
知道自己並不真正擁有產出不明物質的能力和技術,只能將其歸結為一次科學實驗研究的意外之下出現的結果。
這種情況在人類科學史上並不少見。
對於自己這種情況,這是寧教授能找到的最好的理由了。
寧教授這種說假話面不改色的功夫,也重新整理了林凡對於人的認知的下限。
“什麼時間發生的?是否有相關證明?”
張院士窮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