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原液的一手貨，價值大不一樣。
得到原液的張院士眼冒精光。
果然，經過化驗分析，原液中蘊涵的不明物質種類要比冰糖蘋果所蘊涵的種類更多，而且經過在小白鼠身上的實驗發現效果更好。
但是奈何林凡能夠提供的原液數量非常有限。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林凡將聊天器持續產出的三滴原液也全都貢獻給了張院士團隊做研究用。
沒辦法啊。
想要讓瓊漿玉液在現實世界中進行大規模推廣，這一關是必須要過的。
只有得到了現實世界的權威認可，才能得到推廣的許可證。
至於消耗了這些瓊漿玉液那一百多戶的五千棵問題果樹怎麼辦。
對於這點，林凡這段時間也繼續用瓊漿玉液對問題果樹進行了實驗。
這次實驗的用量也更少了。
直接分為兩千分之一、三千分之一、四千分之一、五千分之一的份量。
結果發現，即使五千分之一的用量也依然能對問題果樹發揮效果。
只是，五千分之一份量所產出的蘋果果肉已經和其他正常普通果樹產出的蘋果看起來差不多了。
依然有冰糖心，只是不再是全都是冰糖心了，而是在蘋果中心部分有一圈冰糖心。
對於那些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果農們，能夠讓他們的果樹恢復達到正常產出就已經足夠了。
為何不對他們直接放棄治療？
倒不是林凡心胸多大度。
而是捨不得沈離之前與他們簽署的那一百多份賠償協議。
全部加起來價值兩千多萬啊。
等於還沒捂熱的熙熙果業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就化為烏有了。
雖然是沈離籤的，但是現在熙熙果業也算自己的產業了，也是自己事業的跳板和平臺。
自然是捨不得就這樣放棄治療了。
一滴對林凡來說價值十萬的瓊漿玉液和一個價值千萬的企業相比，林凡只能從其中選一個。
相比一個千萬企業和心中對這些人的厭惡相比，林凡還是理性壓制了感性。
只要等張院士那邊出了正式結果，取得了安全許可證，就能讓那一百多戶果農們乖乖使用這款營養液。
如果他們到時候依然拒絕使用，那最後導致的損失將會由他們自行承擔。
那一百多份賠償協議也就失效了。
只要張院士能夠在烏市第一場雪到來之前給出結果。
而這個時間，也只有半個月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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