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李書恆著急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我覺得吧，有些時候，敵人做大了反而是件好事。”
“好事？”李書恆用既驚訝又氣憤的眼神看著伊誠。
這個老闆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這樣子。”伊誠拿出紙筆，寫下一行字遞給李書恆，“你先拿著這個，去美院找我說的這個人，但是別打草驚蛇，只需要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密切注意她的動向，比如跟哪些奇怪的人接觸啊，去了什麼地方啊什麼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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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書恆猶豫起來，“跟蹤別人不太好吧？”
“那別人抄我們就好了？”伊誠反問。
“你的意思是，這就是盜版者？”李書恆人很聰明，反應也很快。
“不，我只是猜測而已，”伊誠笑了笑，“鋼狼k的畫面跟她的畫風很像，我這裡還有這個學姐之前畫的幾張畫。但是至於別人是委託她畫的，還是說她真的參與了盜版製作，並從中分了一杯羹，甚至本身就是盜版的主導者就不可而知了。”
“哦。”李書恆點點頭，把紙條收回口袋裡面。
有線索總比沒線索的好。
“另外，還得找人去查一下這個【城慕公司】，以前他們連個商標都沒有，現在能模仿到這種程度，看看這個公司是真是假。”
伊誠狡黠地眨眨眼睛，“如果是真的，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好。”李書恆點點頭。
經過一番交談，她一顆懸著的心安定了不少。
“至於需要多少錢，到時候直接找曉可報賬就好了。”
王曉可是林剛推薦給他的財會，專課畢業的博士生，在做賬和理財方面是個人才。
當然，做賬是指合理避稅，並不是做假賬佔國家便宜的那種。
畢竟林剛自己為人正直，這塊盯得很緊。
“好，那就先這樣，”伊誠看了看時間，“我晚上還約了人看電影。”
……
“你好，你是一個人來看電影嗎？”
在伊誠正在學校中跟李書恆談公事的時候，在電影院外等待的林思慕遭到了不少人的搭訕。
這個天生麗質，如同神仙一般的女孩實在是太惹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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