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白家老爺子的事情,畢竟只是一個傳說,從科學角度上來講,根本解釋不通。
喬安之並不意外每個人的質疑,她依舊是那句話,“我能不能治好,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容我提醒您一句,時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十三爺也不是常人能比擬的,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您還是小心為妙。”寧七思襯一番,勸說道。
喬安之微閉的眸子緩緩睜開一條縫,看著寧七的背影,“他不會的。”
直覺,她能從時三野身上尋找到一股安全感。
多少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安全感。
她篤定的語氣,讓寧七十分詫異,他總覺得喬安之和時三野之間不太像未婚夫妻,卻又有一種難以形容的交往方式。
半晌,寧七才想出對答的話來,“就算十三爺不會,還有六爺,六爺比起時三野來更不近人情。”
“時董斌?”喬安之狹長的眸微微眯起,“來盛京這麼多天,去了時家那麼多次,我一次都沒有見過他,他是死了還是殘了?”
她聲音夾雜著濃濃的情緒,全然是對時董斌的不喜。
寧七被她這話嗆的不輕,“這……六爺前些年就離開時家了,自立門戶,到底在做什麼我也不清楚,近些年唯一一次回來,還是時老爺子確診時。”
“自立門戶?”喬安之語氣不屑,“我看,是助紂為虐還差不多。”
“喬小姐,你知道六爺在幹什麼?你怎麼認識六爺?”寧七的聲調越拔越高,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
要知道,他跟了時三野這麼多年,見過時董斌的次數也就那麼一次。
喬安之才來盛京多久?
不,寧七暗自搖頭,聽喬安之的語氣和時董斌有莫大的敵對關係,肯定是……舊怨。
喬安之沒有回答寧七的問題,寧七也識趣的沒有繼續問,眨眼間警局到了。
喬安之一個人進去的,來到探視區,隔著玻璃她看到穿著囚服的大師,頭髮被剃光了,沒了道袍加身,整個人透著一股死氣沉沉。
“是你要見我?”中山男憤恨的看著她,“你到底是什麼人?”
能一眼就看出他的藥是致命毒藥,他不得不對喬安之另眼相看。
喬安之不急不緩從椅子上坐下,抬眸對上中山男憤怒的目光,“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見藏藍,告訴我他在哪裡。”
“就算你有點兒本事,但遠遠達不到要見我師父的高度!”中山男雙手抓著欄杆,恨不得衝出去,“你等著,我師父早晚會把我救出去,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相比他的暴怒,喬安之顯得淡定極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玉佩,玉佩在空中搖擺,盪出一抹弧度,“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現在說說,我有沒有那個資格見藏藍。”
中山男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那枚玉佩,“青梅玉佩……
喬安之把玉佩收起來,起身走到中山南對面,“我不想對你下手,說吧,藏藍在哪裡。”
“我……他在——”中山男磕磕巴巴,剛說出一個‘在’字時,七竅一陣劇痛,血液從中流出,他痛苦的大聲喊叫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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