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夠折磨人的了，談話到了尾聲，楊墨言毫無預兆站起身，辦公室內很安靜，他的突然站起，椅子被拖動，發出一道刺耳的嘩啦聲。
即刻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他卻是一言不發，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江言懵了一秒，連忙看向林昭夏：“他……”
林昭夏沒覺得有什麼，對他笑了下，“你繼續談話收尾，我也先出去了。”
江言瞬間又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沒由得來的就頭疼，特別的想就此一摔桌，這些破事愛特麼誰管誰管，反正他不管。
跟著前後腳出去的林昭夏，在門外找到了等著她的楊墨言。
其實楊墨言並不是突如其來的惱火或者是不耐煩坐不下去了。
而是察覺出來了不對，想要抓緊時間核實，但是礙於談話沒結束，一些地方也只能是猜想下。
但是剛才林昭夏卻是把手垂下，指尖鑽到他掌心，輕輕的劃拉了下——有發現不對的嗎？
楊墨言垂眸，掌心握了握她的指尖，無聲的回覆：有。
林昭夏指尖又動了下：咱倆提前走。
然後就出現了剛才楊墨言彷彿是當聽眾聽煩了的表現。
兩人沒有什麼刻意的商量做計劃，就是如此的默契完成了全程行動。
到了門外，林昭夏低聲說：“一直都是嚴大娘在說，白大爺彷彿就是個旁觀者，他的情緒在許多點的時候也都是平靜的，並沒有對於親生女兒突然遭遇這樣滅頂之災後的絕望……”
楊墨言也頷首，“那個女孩呢？”
“恩？你說白姑娘啊？在前面廳裡呢，”林昭夏說。
“我們抓緊時間去審她，她不能再和她的父母接觸碰面，”楊墨言很快的說，然後拉著林昭夏的時候一起去了前面的廳內，直接就把這位處處都透露這精神失常的姑娘，帶到了另一間的辦公室中。
其實面對於這樣有著精神患者的受害者，不應該說什麼交談了，因為再怎麼交談也無從他們口中可以問出什麼對於案件有用的資訊。
從前廳把人領到辦公室的路上，一眾的小警員都看呆了。
畢竟也無人可以理解，對於這樣的受害者，他們可以談出什麼來。
但是林昭夏和楊墨言的想法誰也看不透。
門一關，林昭夏首先就給白姑娘送去一盒牛奶，送點人間溫柔。
本來人家姑娘就對她挺有好感，這樣一來好感更加拉近了。
姑娘傻傻的豪言壯語：“我要娶你！”
林昭夏笑笑，“你坐這，我們有點問題想要問你。”
白姑娘乖乖的就坐下了。
林昭夏看著她的那雙眼，根本就沒打算把她當成什麼精神患者來去溝通，一開口就是在正常不過的語氣：“跟我們說說，那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你心裡藏著事，現在很累吧？”
這句話落下，林昭夏在面前的這姑娘的眼中成功的抓捕到了一絲快的不可思議劃過的光。
林昭夏心中徹底瞭然。
不僅是這姑娘的爸媽有問題，就是連這姑娘都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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