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直接就進了門，門一關，輕咳一聲說，“半個小時了，應該換下了。”
小楊墨言是個高智商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是在之後的成長起來，年少有名的出入各大案發現場，進行各種的刑偵側寫等的，重返現場。
雖然小的時候還沒太展現出來。
但是也總是比其他人想的要多些，明白的要多些。
更何況楊先生的目的現在有些太過明確了。
小楊墨言麻木臉的看著他，“爸，有話請直說。”
楊先生於是直說了，“我想給小夏換下尿布。”
小楊墨言用著更加古怪的臉看著他，“為什麼？”
楊先生說：“剛學會，手癢，想嘗試下。”
“那你找我媽。”小楊墨言說。
楊先生微微詫異，挑了下眉，“為什麼找你媽？”
“再生一個，生個妹妹或者弟弟，”小楊墨言說，“給你個練手的機會，多好。”
楊先生扯了扯唇角，壓低聲音，“不是沒想過。這件事我昨天就和你媽說了……”
“不用說了，後面我知道了，”小楊墨言搶過他的話，一口結尾，“就你這樣，我媽要是同意就怪了。幸好我媽脾氣不爆，不然抽你一頓都是輕的。”
楊先生：“……臭小子你？”
小楊墨言抱著小麵糰子，當場清了清嗓子，然後扯著嗓子就要喊，“媽！爸他……”
“停！”楊先生眉眼都是一驚，幾步走上前，伸出指尖點在了小楊墨言的鼻子上，點了下，然後收回手，“別喊，你當什麼也不知道，我上班去了。”
小楊墨言哼了聲，“你覺得可能嗎？”
楊先生視線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想怎麼辦？”
“來個交易？”
楊先生氣笑了，“小不點，這麼小就會算計了？”
“這句話聽起來不像什麼好話，”小楊墨言微微擰眉了下，然後又清了清嗓子，扯著嗓子又要喊，“媽，爸他……！”
“ok，交易。”楊先生連忙打斷，一口答應了。
小楊墨言勾了勾唇，楊先生說，“什麼交易。”
“太簡單了，”小楊墨言說，“你一定可以達到的，不過需要偷偷摸摸的來。”
楊先生：“？”
小楊墨言：“昨天上網，看到有一個叫做烤串的東西，似乎很好吃，我想要。”
楊墨言從小到大其實特別想要的並不多。
偶爾買點書，或者是看上什麼高難度的拼圖，有些感興趣，會和楊夫人說上一句外，就沒有什麼了。
這還是第一次楊先生聽到自己的兒子說出了個特別指定的東西。
不過他下意思的擰了下眉，“這東西你媽媽吃過，上次吃壞了肚子，不怎麼好，別吃了。”
小楊墨言沉思了下，既然媽媽都吃壞了肚子，他也就不吃了。
不然他也吃壞了，誰來照顧小麵糰子？
他看了眼懷中的小麵糰子，剛想開口，交易先欠著，你打個欠條給我吧，的時候。
楊先生又開口了，“給你帶糖吧。”
小楊墨言抬起頭。
楊先生說：“兩根糖？”
小楊墨言做了個和懷中小麵糰子差不多的動作，和完全就是聽不懂父子倆對話的小麵糰子，神同步般的同時歪了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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