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少年,讓楊墨言的指尖都是一頓。
良久他都沒有出聲,直到少年歪頭看著他,嗓音很輕的‘恩?’了一聲。
楊墨言突然抬手,直接把人攬入了懷中。
是太害怕了。
害怕會就此失去。
他抱得很緊。
頭埋在少年的肩窩處,鼻尖滿是少年身上的那種甜甜軟軟的氣味。
他終於是鬆了口氣,卻是每一次都感覺是一種的劫後餘生。
“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
他的聲音有些悶的從少年的肩膀處傳來。
林昭夏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之所以不開門。
是因為把藥吃下後,她就緊急的去了洗手間平緩了下自己的症狀。
順便簡單的衝了個澡,把頭髮打溼。
這樣做的原因,主要還是不想讓楊墨言發現太多。
但是對於楊墨言,她的回答是,“剛才在洗澡,沒有聽到敲門聲。”
“為什麼反鎖門。”
楊墨言低聲問。
“因為怕你突然進來,”林昭夏一本正經的解釋,“就例如剛才。”
楊墨言沒說在出聲。
剛才是有多麼的內心焦急。
現在懷中攬著還在的少年,內心就是有多麼的平靜。
“我不會突然進來,”他說,做出了保證,“以後不要反鎖門,我會擔心。”
頓了下,他又嗓音帶上了幾分很淡的祈求:“好嗎?”
“好。”
剎那間,林昭夏的心底一片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