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正常,心跳正常,血壓也正常,但是身體很弱,不能受什麼太過大的刺激,”這是宋言檢查之後的結果,楊墨言卻是沉聲道,“她吐血了……”
宋言眉心蹙著,“有可能是新型毒的反應,但是我沒有想到反應會這麼大,但是其他反面除了身體的羸弱之外,她的身體其他器官都很正常。”
宋言也道不清,解藥還在研究的過程中,因為是新型毒,但是已經過去了多年,許多當時的資料都已經缺失不見,再加上威安教授的不配合,宋言每天都是在實驗室度過,分解,做著多種有關於這種毒的實驗。
望著床上那臉色蒼白的少年,宋言只能道,“如果不行,就加大藥量吧。”
但……
那勢必就會染上罌粟的毒。
雖然說服用這種藥是早晚的事。
楊墨言也清楚的知道。
他掌心攥緊,鬆開,然後再次攥緊。
可是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不懼怕任何的他。
在對上少年。
卻是遇到了生平第一件束手無策的難題。
宋言開始收拾儀器,“加大藥量,需要早晚各一遍,期間相隔五個小時。這個時間度就需要你自己來把握了。但每次的五粒依舊不變。這也是為了防止罌粟的過量。”
楊墨言繃緊了下顎,一言不發。
見這樣的楊墨言,宋言也不好說些什麼。
他又看了眼床上的少年,卻是突然發現大床上閉著眼的人兒睫毛顫了顫。
他內心頓時一喜,“醒了,林昭夏醒了。”
楊墨言的視線即刻間就落了過去。
而人。
也在那眨眼間就到了少年的床邊,坐下後,抬手牽起了少年的手。
在兩道視線的注視下,少年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