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雅一聽這話,頓時皺了皺眉,她放下了手中已經喝光茶的空茶杯,語氣有些不滿,“我還想去玩。”
林昭夏半勾著唇,視線很淡的看著她:“恩?”
只是一個微微上挑的單音。
卻是一下讓墨雅頓了下。
最後她撇了撇嘴,“嘖,治療就治療。”
透過這些的治療,墨雅現在是多少的好一些。
最起碼的一些記憶個別的人名,已經是想起來了很多。
不過這樣的記憶想起來的同時,也是帶有隱患的。
偶爾的時候,墨雅會變得極其的安靜,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不說話,但是那種古靈精怪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壞墨水。
還有一種情況是。
墨雅會化成那種毫無感情之人。
她會拿著銀刀,見到不順眼的人,真的會出手。
不見血誓不罷休。
甚至喜歡貓追老鼠的遊戲,把人抓住,放走,然後在抓回來,享受著這種把獵物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就像是多重人格般。
切換的時機不定,也想那定時炸彈般。
給人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世紀莊園中的傭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趕去靠近墨雅的。
就怕墨雅突然之間人格轉換般的,把她們定上。
大概唯一可以和這個小女魔頭般的人物接近的。
也就是艾澤爾和林昭夏了。
哦對了。
還要加上一個路澤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