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夏差點笑崩了。
這人真的是傾顏的父親?
確定沒有錯?
但言歸正傳,兩人來可是有正事的。
還有面前的這位可是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傾叔叔,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傾先生:“啊?什麼問題?你再問一遍吧,我忘了。”
林昭夏:“……”
她只好又詢問一遍,“傾叔叔對十三年前是個什麼樣的概括?”
傾先生表示自己對這個‘叔叔’兩字太不喜歡,撐著臉還想要討價還價下,但是旁邊卻是突然有個冷刀子在刮自己,側眸一看,發現是楊墨言那傢伙。
對方看到他視線過去,不躲不避,甚至還深邃著一雙極為璀璨的墨綠瞳,輕飄飄的開口,“好好回答問題,傾、叔、叔。”
那最後的三個字他咬的極為慢了。
莫名就是帶種危險和威脅。
傾先生這麼老大的人了,都不由得指尖抖了好幾下。
但也是老實了。
畢竟楊家那位大冰山不好惹,小冰山也不是個什麼好溫順的傢伙。
“沒什麼概括,當年動盪倒是挺大的。不過我當時和顏兒雅兒還有我的夫人都在國外旅遊。”
林昭夏忍不住挑起,“在旅遊?那a市的新聞你都瞭解嗎?”
“高層大換血什麼的?”傾先生摸了摸下巴,“聽過一些合作方說過,不過我沒有深探究,這事我也並不怎麼了解。”
林昭夏頓住了。
傾家的人並不知道。
而對方也沒有什麼必要去說謊。
“你們是在調查這件事嗎?”傾先生又開口,“聽說當時挺恐慌的整個a市,我雖然不知情具體,但也要奉勸一句,還是不要深接觸好,也許一些真相解開後,都是接受不了的事實。”
“謝謝傾叔叔的告誡,”林昭夏禮貌的頷首,唇角勾起,“我和楊墨言就先離開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訪傾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