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是從尾骨處傳來的。
一路蔓延到了心臟處。
在那裡似乎開出了一片又一片炫麗的花。
林昭夏又開始感覺窒息了。
似乎在親吻這個方面,她永遠也學不會去呼吸了。
直到最後面色紅染的被鬆開。
她閉著眼睛在低低的喘著氣。
額頭卻是被對方抵住。
楊墨言雙手附在她的耳邊,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距離十分的近。
他在輕輕的笑。
那向來淡漠的嗓音不在,渲染在空氣中的音調全然是暖意,彷如冰雪天地春暖花開,那嗓音又帶著磁性的低沉,似乎那百年釀造的紅酒開了封,整個空氣中都在散發著淡淡的酒香——
他說。
“恩,蛋糕,味道的確不錯。”
那語調很悠然。
也意味深長的很。
林昭夏就著這個姿勢,張開雙眼,抬眸看了眼面前的人,扯了下唇,最後化為如往的邪佞弧度。
真的是……
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她哥說得對。
楊墨言這個人的卻很危險。
就像是一個毒藥。
她中毒了,且沒有解藥。
生日過後,林昭夏正式邁入成年的第一步。
但隨著年與生日過後。
還剩下一週的時間就要開學了。
然後林昭夏猛然的想起一件事,自己似乎還有什麼作業沒有完成。
但這想起比較尷尬的是。
林昭夏那個時候還在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