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隨意。
其實只是在想著簡理的描述。
漫不經心的。
又是冷漠殘酷無情的。
就算是面前已經是鮮血斑斕,紅色的世界。
他也可以保持著面不改色,甚至玩味的勾唇。
林昭夏想不出這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只是拿過本子上的筆在上面勾勒出一個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的少年。
但是唯獨。
那個少年——沒有五官。
因為想象不到的。
落筆幾次,最後只是勾勒出一個微勾起來的唇。
幾人一時之間都湊了過來。
宋言若有所思,“那個少年?”
江言看的認真,“沒有五官?”
“唯一的知情人被人下過心理暗示,那個少年面容因為暗示,他想不起來,名字是個開關,一旦說出,就是暗示的被啟動。”
江言倒吸了口氣。
越發的覺得這事不簡單了。
“哦對了,”勾勒到一半,林昭夏突然想起來的時候還有的事情,把手機翻出來,開啟了相簿,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江言,“這事車禍現場得到的。今天是九號。”
江言看著手機照片上的那個明顯就是用這鮮血寫上的一個數字九,忍不住就是體內生寒的。
“你聯想到什麼?”
“五連環交通事故,一共八人,四死一傷,又是數字九,十三年前每逢九號都會出事,我在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四死的那四個人當中,除了一個孩子,剩下的三個是不是有誰和十三年前有著牽連。”
江言又是倒吸口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寫個九,想要遮掩我們的調查?”
林昭夏卻是眼眸再眯,“存在可能,但不要忘了,湯姆斯還在a市,如果這件事是湯姆斯所為,那麼一些東西也是可以解釋清了。”
例如數字九。
但這只是猜測。
現在的情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