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摸了摸下巴,笑眯眯著一雙眼,“有啊,為什麼是三到五人,如果那幾人剛殺過人呢?”
楊墨言的神色很淡,那眉眼一如既往的矜貴,語氣不疾不徐,“氣味。如果按你說的話,那味道一定是濃重的。但那氣味很淡。從被發現到逃走,前後時間只有不到五分鐘。門上的痕跡是今天新留下的,從痕跡度可以看得出來。三到五人,是因為氣味的不同。很雜亂,但血腥味從未消散。”
哪怕是現在。
楊墨言依舊可以聞得到那空氣中那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
他對這東西沒有什麼好感。
可能任何人都對血腥的氣味沒什麼好感。
他能精準的判斷,還是要多虧當初的一些訓練。
哪怕幾年的退出,但骨子深處的一些卻是早已定型的抹之不去了。
江言雙手拍起,突然鼓起掌來。
那些門口的警員還都處於震驚之內。
因為他們還是從未見到一個能像楊墨言這樣輕而易舉只是在看到一些什麼就輕易的推測出了一個人的簡單身份,年齡,甚至到後來的進一步測算到了身邊。
他們都有聽過刑偵,側寫師的職位。
但卻是覺得很遙遠。
因為從未見過。
也從未接觸過。
但面前的那個。
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那些職位的人?
警員們是不敢相信的。
因為楊墨言太過年輕。
但他們的局長大人也沒有給出什麼介紹一截指令,他們只能是沉默的看著。
直到他們局長大人突然鼓起掌來。
所有人的視線這才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