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咬的東西,少年就慵懶懶的撐著下巴,懷中還窩著一隻貓,嗓音也帶著幾分懶散的出來,“在思考啊,作文啊,好難啊……”
大廳的燈光很亮。
照在那個洗漱過後換了一身衣服睡衣的少年身上。
那頭黑髮凌亂著,眉眼有著慵懶,卻依舊那麼精緻的大氣,處處透著妖孽邪氣的帥。
那唇角習慣性的半彎著,帶著玩味,弧度分明好看。
那白淨的面板彷彿都在散發著芒。
配著那懷中同樣白色似乎都在發著光的貓。
一人一貓。
莫名的就有一種歲月很淡,卻很美好的樣子。
楊墨言看著頓了下。
不是莫名。
而是肯定。
少年就是很美好。
剛才少年的話還散在耳邊。
楊墨言接收過來,揉了兩下她的頭,淡淡的懟,“難得,現場都可以編制完美理由的小男朋友,竟然被一個簡單的作文打敗了。”
林昭夏聞言,眉尖挑起,那瀲灩的眸也跟著看了過去,勾著唇邊的弧度,邪氣玩味的很,“小嬌妻真是的。作文可是文學高等題材,怎麼能用隨意編制的東西敷衍。”
“哦?這樣?”楊墨言故作一副恍然的模樣,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往常,漫不經心的扯了下唇,很淡的嗓音,“不知道是誰,在前幾天還和我信信旦旦的說,作文而已,隨意編兩句就出來了。”
林昭夏頓時頓住了。
是的。
這話她的確說過。
原因就是沒有把作文什麼的看在眼裡。
畢竟不就是一個標題編制出相關的話題嗎?
哪裡知道這個時候動手寫的時候還竟然犯起了難。
考試的時候都沒覺得怎麼樣。
這個時候卻是突然被卡住……
尷了個大尬,太卡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