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言自然不會為難些什麼。
更何況他的本性在那裡。
雖然是淡漠了些。
但對於小孩子,就像是少年似的,他也不會過多的阻止些什麼。
何況墨雅也是有著禮數。
只是圍著楊墨言轉了一圈後,就蹲在那裡,仰著頭的雙手託下巴,一雙眼睛轉著,水靈靈的靈動,又是格外的大,“楊墨言你今天怎麼來了?”
楊墨言沒什麼面部波瀾,只是視線微側的掃了身邊少年一眼,依舊是很淡的嗓音兩個字,“陪她。”
“哇嗚——”
墨雅哇嗚了一聲。
真的是一大早來就虐狗?
也太傷心病狂了點吧?
司音看著眼神有些暗。
當初的那場談判詢問過少年出櫃的物件是誰。
少年也沒隱瞞。
邪氣的笑告訴她。
很是一個比較轟動的人名。
——楊墨言。
原來是這樣嗎?
兩情相悅,不過就差一個公佈宣告了。
但其實,恐怕所有人其實都早已是心知肚明瞭吧?
不過就是在等待著從少年口中親耳聽到罷了。
司音坐在那裡咬了咬下唇。
那一刻的內心很是難受。
林昭夏沒在說笑。
楊墨言也是認真的。
兩人之間就連在一起的氣氛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大概就是因為對音樂的喜愛和感受的用心。
以至於司音對一些特殊的情感很是靈敏。
所以她感覺得出來。
楊墨言就連看林昭夏的那雙眼中,都是帶著淡淡的縱容和寵。
那絕對不是演戲出來的。
人的內心最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