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然這種想法是絕對不成立的。
林昭夏才剛想動一下。
就被拽住了後衣領,隨後右手手中被塞入一根筆,伴隨著那很淡的嗓音飄散耳邊,“寫吧。”
林昭夏:“……”
跑是跑不了。
做不完可能連睡覺都不能。
林昭夏剛才查了下,一共五張試卷。
這五張對她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兩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
不過她很懶就是了。
不想動腦。
只想跑路。
當然了。
這些小想法沒有哪個可以逃得過楊大少爺那揣測人心的能力。
輕而易舉被看出。
楊墨言斜撐著側臉,似乎在想什麼。
然後把自己的那份已經做的差不多的作業翻了出來。
也跟著拿出了一支筆,坐直了身子。
那落過來的視線很淡,嗓音也很如常,低低沉沉的就像醇釀的酒,“我陪你一起做。”
林昭夏視線看過去,都是不可思議的。
為了她能把作業寫完,楊大少爺也是極拼了。
就連陪寫這種事情都已經做的出來了。
不過既然都這樣了,她要是再不起且不是都對不起楊墨言的那副心思了?
林昭夏把筆按下,終於是動了手。
誠如林昭夏所說,五張試卷兩個小時足夠了。
試卷一寫完,高度集中的精神也就此放鬆。
林昭夏把筆一扔,揉了幾下脖頸又甩了幾下手腕,這才斜撐著額頭,唇邊擒起邪佞的笑,“小嬌妻那麼晚安?”
楊墨言此時也停手。
他的作業本就剩下的不多。
此時已經大部分完成,只剩下那幾個作文還沒有動筆。
不過那些已經不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