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來折騰去。
到最後的結果就是。
林昭夏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楊墨言嘆了口氣,伸出了胳膊。
最終少年還是被打橫抱起的送回了房間。
這一夜。
楊墨言睡得不是很安穩。
他向來警惕,覺淺。
大概是那種行業從事時間過久的原因。
導致楊墨言一直都是骨子中存在的那種意思。
不過這一夜。
他卻睡得很沉。
就連外面起了風,下起了冰雨都不知道。
他做了一個夢。
很不好的夢。
那個夢中。
很混亂。
人物卻都很單一的清晰。
就是今天發生的事情。
有那個湯姆斯。
有那個維多。
有他。
還有林昭夏。
夢中卻不是現在這麼安穩。
而是林昭夏最後的計劃失敗,她被湯姆斯發現,槍聲驚動整片荒原,夜晚本就靜,那槍聲傳遞的很遠很遠。
楊墨言在夢中拼命的想要出聲。
原本的淡然金貴全部不見。
都隨著少年那帶血的身體崩塌而去。
他陷入癲狂,一雙墨綠瞳中夾閃著寒冰與血氣。
他伸手拿過少年手中的槍,狠狠的打穿了湯姆斯的心臟。
但下一秒。
站在湯姆斯不遠處的維多卻是毅然的舉起了他手中的冷兵器。
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著他。
不過他全然的不在乎。
甚至還丟掉了手槍,那一雙眼合上了。
像楊墨言的這種骨子向來淡漠如水矜貴冰冷的人,輕易不會動情。
但一旦動情,就算是萬劫不復,也會飛蛾撲火一直下去。
心甘心願。
隨著少年身形的倒下去。
帶走的還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