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夏忍不住就是指尖頓了下。
怪不得說是亡命之人。
這樣的人。
還真的是危險。
逃出來這之後一定就是危害世間的存在了。
“他的其他身份呢?”
“名字,湯姆斯,是混血。母親e國人,父親是z國人。之前是個很風光的富家子弟。但是被帶上歧途,想要挽回的時候已經晚了,”楊墨言很平淡的語氣敘述著那個假嚴總,湯姆斯的真正身份,“他的父親被人殺死在辦公室中。母親也失蹤多年不見身影。家中落敗逼迫他成了如今的模樣。順便一提,他的父親身前是一所大型商場的掌管人。”
那麼之前的事情就好理解了。
投擲炸彈什麼的在商場。
不過是想為他的父親報仇。
連環傷人也不過是他的母親失蹤,不過回來的可能是沒有任何的百分性了。
顯然湯姆斯是知道的。
他這些的做法最終也可以簡單的來陳述成一種情況——
報復這個時代。
林昭夏沉默兩分。
莫名就覺得這種人還真是可憐。
但她不是什麼聖母,也不是什麼好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沒有那麼多母愛氾濫的去可憐一個想要害自己以及自己重要人的人。
倒是說起商場,讓她想起了一件事。
“你說湯姆斯經常投資炸彈在商場,都什麼時候?”
“每月。”
“恩?”
楊墨言依舊記憶清晰,因為周旋的時間太長,他偵破的案件有許多,但是唯獨對湯姆斯最為記憶猶新,“每個月的九號。”
林昭夏徹底頓住。
就連那眸子都一頓再頓了。
對上了。
十三年前。
每月九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