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從進門開始。
在他以為少年都是那種的溫室花朵。
長得白淨。
又是精緻的妖孽。
絲毫看不到任何的殺傷力的危險。
但往往這樣的認識可是一個最為致命的地方。
林昭夏也是看出來了。
那唇瓣一勾,雙手交疊的抵在下巴處,身姿筆挺的坐在那裡,淡淡的笑,“不如叔叔,我們來談一談?”
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
嚴總還是很誠信的讓那些人把槍放下了。
茶一喝完。
面對著少年過來的話,突然覺得很有趣的看過去,問著,“小夏想要談什麼?”
林昭夏依舊那抹淡笑,“就談,叔叔並不是真的嚴總這一類的事情。”
幾乎就是在這句話的落下。
那幾個人原本落下去的槍即刻間又是舉起。
場面似乎一觸即發,看那樣子少年要是在多少上一句,就會直接見血開花。
但是如果沒有人把話挑明,那麼今天這個雅間就誰都別想出去了。
顯然楊墨言也是如此想的。
他並沒有阻止少年的做法。
倒是那槍的舉起。
面不改色如他,終於是面色微變。
不過嚴總卻是覺得異常有趣了。
不僅沒有任何的生氣,甚至還眉間挑起的揮手讓他們把槍落下,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那鏡面後的那雙時而渙散時而聚焦的眼瞳,視線注視著少年,那笑一層不變,“小夏真是喜歡說笑。叔叔怎麼不是嚴叔叔了?”
林昭夏淡然的不變,輕笑道,“眼鏡摘下吧。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眼鏡除了偽裝之外還能有什麼特殊的?戴著也是累,還不如拿下。”
這話終於是讓嚴總那一層不變的笑出現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