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言拉著少年的手腕,站起了身,“嚴叔叔失陪了,公司繁忙還需要我的坐鎮,以及小夏想要去看丹頂鶴,就先離開了。嚴叔叔還想要吃些什麼儘管點,就算在侄子的身上就好,不必客氣。”
話落頓了下,又道了句,“這一場,侄子來請。”
這句話說完,楊墨言就要帶著林昭夏離開。
不過才剛剛走到門口。
那嚴總就開了口。
“怎麼能讓侄子小言破費呢?那我這個做叔叔的走出去還怎麼有那個臉面,”嚴總依舊那副笑顏,消瘦的臉龐以及眼鏡的打扮,看起來毫無任何異像,“何況許久未見,小言難不成就不想叔叔?叔叔下面無子孫,自小叔叔就最疼你,難不成陪陪叔叔對於小言就那麼難?”
這話說的難免漂亮。
讓楊墨言沒有任何機會說不的那個可能。
任何時候,孝就是先。
何況是家室修養等的原因。
更是讓楊墨言無法再多抬步。
他淡著眸子,視線過去,落在那嚴總的身上。
視線不是一兩次的劃過對方的手指了。
但楊墨言說不了。
少年卻是可以。
演技且不是說來就來?
信手捏來的高超再不過是少年的日常系。
林昭夏眨著雙眼,唇紅齒白的揚著唇,瀲灩的眸閃著光,嗓音清冽的柔,“嚴叔叔,原諒小夏的不懂。哥哥陪叔叔的時間且不是很多?明天也是可以找哥哥的啊?小夏就不能了。明天開始就要去為期幾個月的培訓學習,今天最後的一天真的好想去看那丹頂鶴。再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小夏不想抱著失望去啊。”
“哦?原來小夏還是在上學?”這讓嚴總的眉尖都挑了下。
他的認知是。
楊墨言早已不必去那高校了。
公司的繁忙已經讓他翻身乏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