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看著少年最後還是乖乖的遞出了手,也是驚訝了。
不過那也只是一瞬之後,就平靜了,笑眯眯著一雙眼,消毒過後,利落的給少年掛上了鹽水。
順便是從楊墨言手中拿過那瓶藥,給少年的舌頭上完藥。
舌頭上完藥,確實又好多了。
但血管中針的存在確實讓林昭夏動了下手腕,不是很舒服。
楊墨言伸手壓住她的手腕,視線落過去,那嗓音很低,卻也很好聽,宛如百年釀的紅酒罈開了封,酥人耳朵的一批,“馬上就會好,閉上眼,休息一會兒。”
起碼林昭夏就是覺得自己的耳朵是有些酥了。
她看著楊墨言,長長的睫毛煽動著,最後依言的閉上了那雙瀲灩的眸。
大概還是不舒服,再加上燒也沒退,不過就是閉上眼沒有幾分鐘,林昭夏就感覺眼皮又沉了,濃烈的睏意席捲而來,不到一會兒她就又睡著了。
眼看著少年睡著的楊墨言給她掖了掖被子,一旁的宋言趁此機會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門口,那對過來的視線明顯是有話要說。
楊墨言站起身,宋言轉身向著門外走。
門關上,出了這間房間後,宋言倚靠在一旁的牆壁上,雙手插兜看著這個他認識了許多年卻依舊矜貴淡漠的好友,“不打算回去了?”
“回哪?”
楊墨言視線很淡。
“重操舊業啊。”
宋言眉眼溫雅。
楊墨言淡淡地扯著唇,“沒興趣了。”
宋言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沒興趣?
他可不相信楊墨言的這番說辭。
這麼多年來的接觸,楊墨言什麼性格他可是瞭解著呢。
那個副業一直以來都是楊墨言心中最神聖的一個地方。
不是嗎?
幼年成才,那麼多年的努力,風風雨雨走到今天,凱會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