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在調查。”
“為什麼調查。”
“未雨綢繆。”
林昭夏其他的沒有說。
只有四個字。
但卻也足夠可以讓楊墨言去思考一段時間了。
但不過。
思考也不是現在。
現在最重要的是瞭解一下少年的想法。
“這一次你收集到了什麼資料？”
“九。”
少年微斂眉眼，這樣說。
楊墨言倒是眉頭一挑的，並不是很明白這個字，“九？九點？九個人？”
無頭無尾，雲裡霧裡的。
就算是會觀察入微會推測如楊墨言，也是弄不清了。
但少年話還沒說完。
“是九號，”林昭夏一說起這個，手心就會下意識的出汗，“十三年前從五月開始的每個月的九號，都會出事。十二月十號的那一天是a市整個高層大換血的時間，去年的十一月九號又一次出事。雖然之後到如今都沒有再出現任何問題，但我有著不好的預感，而且那個預感在很是明確的告訴我，最近就會出事。不是下個月，那就是下下個月，有人迴歸了。”
楊墨言一下就沉默了。
因為少年的這一段話帶來的資訊量實在是有些大。
“我需要一點時間去調動一下之前的那些資料。”
在彼此都沉默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後。
楊墨言打破這個沉默重新開口。
林昭夏點頭。
“這個預感……還真是不好。”
“別擔心，”楊墨言手掌伸出，在林昭夏的眼前攤開，就在那手中心，放著一塊芒果包裝的小糖果，“吃掉，把心放回去，你的背後是我，小男朋友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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