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
但莫叢等人離開前後不過十分鐘左右。
少年就把放在腳邊的籃球一踢,隨後抹了把臉站起了身。
什麼在練一會兒,其實都不過是藉口。
她要做的,現在只差一個時間了。
冬日的太陽總是落得很早。
現在外面的天就已經是漸漸黑沉。
而今天的月色又很壓抑。
無星無月。
只有陰雲在變化莫測的流動著。
林昭夏雙手插兜的站在偌大沒有任何人的體育館中。
她微微仰頭,最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依舊是那個問題。
十三年前。
到底有著什麼?
……
六點半。
天色徹底黑下來。
此時的聖元,除了那些住校生開始陸陸續續回教學樓上晚自習之外,偌大的聖元已經全部被黑夜罩攏。
該走的都走了。
林昭夏這才從六點之前把燈閉上,現在一片漆黑的體育館中走出來。
第一時間。
是摸向了左耳的耳麥。
相連不過一秒,就被接通。
那邊傳來青年朗月的聲音,“什麼事?”
“今晚行動。”
另一邊主宅原本還慵懶懶躺在床上看書的林軒琛一下坐起。
書也不看了,隨後一扔的挑了下眉,“今天?”
“天時地利人和的,”少年聲線清冽的說,“而且楊墨言不在。”
“那確實,天時地利人和。”林軒琛勾唇。
楊墨言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最大的危險分子。
那個傢伙不可能就是一個簡簡單單a市最大集團楊氏家族的首席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