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聞言,正在夾菜的手便放了下來,目光落在桌上的飯菜上,倒是正如陳妙思所言,皆是些熱『性』的東西,若是冬日裡吃這些倒是無礙,可是這氣候本就乾燥的秋日,卻是極其容易上火。
雲裳眯了眯眼,這真的只是巧合嗎?如今的廚房中尚且不是她的人,光明正大的下毒定然是行不通的,畢竟到她桌子上的飯菜,自是經過了許多道檢查的,即便是上了桌,桌上也都是些銀子的碗筷,稍稍有毒『性』便會顯出來。若只是做一些熱『性』易上火的菜來,普通宮人根本不會留意到。
即便是尚且通曉『藥』『性』的她,亦是不曾注意到這一茬,若不是陳妙思提醒,她只怕便會直接忽略過去的。
可是,若只是每日吃這些飯菜,也不過便是會上火而已,上火,便是口舌生瘡,聲嘶沙啞,也並不會有什麼大礙,吃幾副『藥』便能好的事情,又能有什麼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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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腦中有些疑『惑』,許久也未能想明白,便只暗自在心中留了個心眼,笑著應了。
陳妙思想了想才道:“秋冬倒是進補的好時節,民女待會兒便去給娘娘寫幾張方子好了,讓廚房中的人按著方子準備飯菜,一個秋冬,便定然將娘娘的身子調養得極好,身量苗條,面板水嫩。”
雲裳聽她這般說,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便聽你的,你可莫要忘記了此事。”
“忘不了忘不了,娘娘吩咐的事兒,民女怎麼能夠忘記呢?”陳妙思嘿嘿一笑,有扒拉了一口飯,“民女聽聞,宮中的太醫院是天底下『藥』材最齊全的地方了,娘娘可否讓民女去太醫院瞧瞧去?”
雲裳忍不住笑了起來:“敢情你今兒個這般獻殷勤,便是因為覬覦太醫院中的『藥』材啊?”說著便笑著點了點頭,“去吧去吧,待會兒讓畫兒同你一起去,便說是我宮中的人便是了。”
陳妙思聞言,眼睛都亮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用了膳,便拉著畫兒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雲裳瞧著她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才抬起頭來對著琴依道:“你說的極對,廚房中的人,是至關重要的,定然得是我們自己的人才是。在吃的上面,能夠做的文章實在是太多了,並不一定非得要下毒。”
琴依亦是覺著有些憤怒,連忙道:“奴婢這就去命人去將廚房中原本的人換成咱們從太子府中帶來的人。”
雲裳卻又搖了搖頭,“不必急在一時,左右已經被我們發現了,倒是不如將計就計,我倒是有些好奇,他們究竟受誰指使,又想要做些什麼?不過一些上火的菜罷了,既然要不了命,他們又為何要這樣做?”
“……是。”琴依眉頭輕輕蹙了蹙,心中仍舊有些擔憂,卻又不敢違逆雲裳的意思,便只得應了下來,暗自下了決定,不管如何,也定要好生將廚房中的那幾個宮人都盯起來。
雲裳用了午膳,在未央宮中轉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內殿小睡了一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便瞧見琴依和畫兒都不在殿中,雲裳蹙了蹙眉,便坐了起來,待穿了鞋子從床上起了身,才發現洛輕言坐在書桌後面,眉頭緊緊蹙著,書桌上的奏摺堆了整整五摞,每一摞都有一尺多高,若不是瞧見洛輕言舉起手來那摺子,雲裳幾乎是很難從那堆積如山的奏摺中瞧見洛輕言的。
雲裳站起身來,走到洛書桌旁邊,隨手便取了一本奏摺來翻了翻,卻發現那奏摺上寫的事情是去年之事,在仔細瞧了瞧落腳的時間,果真是去年七月間的摺子。
雲裳又取了一本來,這一回倒不是去年的了,卻也是四五個月前的摺子,且摺子上的兩件事情亦是全然沒有關聯的。
雲裳便忍不住有些詫異了,“陛下看這些個之前的老摺子作何?可是在找什麼東西?可需要臣妾幫忙?”
洛輕言抬起眼來,目光定定地落在了雲裳的臉上,沉默了許久,才似乎回過了神來,取了兩本摺子遞給了雲裳。
雲裳開啟來瞧了瞧,一本是去年十月份的,一本是今兒個新上的奏摺,可是即便是今兒個新上的奏摺,卻也早已經是御筆硃砂批覆了的,且還蓋上了玉璽的摺子。已經批覆了的摺子,為何洛輕言卻在這裡一看再看?雲裳蹙起眉頭,又看了看內容,一件說的是選秀之事,一個說的是邊關之事,全然沒有任何關係。
正在疑『惑』著,洛輕言便開了口,“你瞧瞧這兩本摺子下面蓋的玉璽印,可有什麼不同?”
“玉璽印?”雲裳不明所以,目光落在了兩本奏摺上的玉璽印上,仔細瞧了許久,這一瞧,卻果真被雲裳瞧出了問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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