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音聞言,有些愕然,“可是,明明就是皇后娘娘騙了人啊,而且,公主,淑妃娘娘可是靖王爺的人呢。”
雲裳冷冷一笑,“靖王的人,皇叔當初明明答應了我,不會對母妃下手,可是淑妃卻擅作主張的下了,這樣不聽主子吩咐的人,不如讓我替他解決了來得乾淨。況且,以靖王的『性』子,這宮中,絕不會只有淑妃一人,我雖然現今和靖王合作著,可是卻不能保證,以後不會成為敵人,我也想要瞧一瞧,他靖王沒除了淑妃,在這宮中,還有誰。”
淺音雖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樣想的,便也覺得,主子說得似乎有理,便不再說話。
“對了,那個什麼陳太醫的,如今關在哪兒的?”雲裳眯了眯眼,突然想起這一茬兒。
淺音連忙道,“就在棲梧宮的一處不怎麼引人注目的偏殿裡呢,錦妃娘娘身邊主子布的人最多,奴婢想著,放在那裡,也方便些,況且,皇后娘娘絕對想不到的……”
“嗯。”雲裳點了點頭,“除了吧。”
“布穀,布穀……”外面突然傳來布穀鳥的叫聲,雲裳轉過身,挑了挑眉,淺音連忙將窗戶打了開來,便瞧見一個紙團從窗戶外飛了進來。淺音連忙撿了起來,遞給了雲裳。
雲裳開啟那紙團,只是一眼,面『色』卻突然有些變了。
“公主,發生了什麼?”淺音見雲裳神『色』有些奇怪,卻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便連忙問道。
雲裳微微笑了笑道,“寧淺她們追擊華鏡,可是卻讓華鏡在邊關,被夜郎國的三皇子救走了。”
“夜郎國三黃子?救走了華鏡?”淺音有些愕然,“他們之間是怎麼搭上的?莫非,只是巧合?”
雲裳冷冷哼了一聲,“不管是為何,我必須儘快動身。走,現在我便去見父皇。”
雲裳到勤政殿中的時候,卻發現皇后的父親李靜言也在,李靜言似乎面『色』並不太好,見到雲裳更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便轉過了頭去。
雲裳並未理會,徑直對著寧帝行了禮道,“父皇,兒臣聽聞,天壇之事在百姓中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話還為說完,便聽見李靜言冷冷地聲音傳來,“後宮不得參政,公主的母妃莫不是沒有教你?”
雲裳聞言,轉過頭對著李靜言笑了笑道,“裳兒的母妃在裳兒幼時便沒有在裳兒身邊,裳兒一直是由皇后娘娘教導的,丞相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教的不好?”
寧帝皺了皺眉,“裳兒接著說吧。”
雲裳便不再理會李靜言,轉過頭對著寧帝笑了笑道,“兒臣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讓這些流言蜚語平息,畢竟,流言四起,有傷國本。”
“哦?”寧帝似是並未太過在意,“裳兒說說。”
“百姓之所以這般惶恐,無非是因為那個兇字出現的太過詭異,並且,實在祭天大典之上,這時間地點也太過的巧合,所以大家便覺得這是上天的警示。兒臣以為,想要破此法,便是要以另一個象徵祥瑞的徵兆展示給百姓看。”
“象徵祥瑞?可是,裳兒,這如此才能辦到啊?”寧地嘆了口氣。
雲裳笑了笑,“天降凶兆是傳出來的流言,這祥瑞,也不過全憑一句話,只是,說這句話的人,需要在百姓中威望極高之人,比如,兀那方丈。”
“兀那方丈?”寧帝聞言,頓覺豁然開朗,“是了,朕怎生忘了,若是兀那方丈說瞧見了天降祥兆,更想法子將那凶兆之事圓了,那自然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寧帝越想越覺得高興,“裳兒,你可是幫了父皇一個大忙呀,來人。”
外面匆匆走進來一個侍從,寧帝連忙道,“速速去寧國寺將兀那方丈請來。”
侍從應了聲,退了出去。
雲裳見目的已經達到,加上李靜言在此,他素來是隻狐狸,怕被他看穿了什麼,雲裳便隨意尋了個藉口,退了出去。
雲裳回到清心殿不到一個時辰,便傳來訊息,說淑妃娘娘謀害皇嗣,被皇上打入了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