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王府那邊,穆梓行正在跟家裡的管家商議大婚的事宜的,雲蘇白突然就闖了進來,什麼都沒有說對著穆梓行就是一腳,接著屋子裡就打起來了,雲蘇白的武功只是一般水平,穆梓行跟他對上還算是能勉強應付,但是就可憐了蕪王府的僕人們跟擺設了,雲蘇白正在氣頭上哪裡管會不會傷到人損壞東西,一心想弄死這個拐走了他唯一的徒弟還先斬後奏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混賬。
原本佈置的十分精緻熱鬧蕪王府在一炷香的時間裡變成了一片廢墟,蕪王府的僕人們因為躲得夠快除了幾個膽小的被嚇暈了過去之外,其他的都還好,甚至還有人遠遠的蹲著看熱鬧呢。
“混蛋,我讓你幫忙照看我徒弟,你就給我照看成了這樣是吧?”
兩個人的對戰終於有了結果,本來就理虧心虛的穆梓行最終還是輸給了正在盛怒之中的雲蘇白,雲蘇白冷冷的拿劍架在了穆梓行的脖子上。
“小師叔,你冷靜一點兒,他可是當朝王爺呢。”
墨行此時終於趕到了,看到滿府的狼藉跟雲蘇白的劍架在了穆梓行的脖子魂兒都快嚇沒了。
“當初我就應該一針扎殘你那個孽根再走。”
雲蘇白冷哼一聲,用劍衝穆梓行的腰部一下比劃了一下,成功嚇白了穆梓行的臉之後,反手將劍釘進了一邊的柱子上。
“我的神醫大人,消氣了沒有?”
穆梓行抹了一把剛剛被雲蘇白的劍割出來的傷口上的血有些後怕的問,雲蘇白今天帶的這把劍可不是說著玩的,那可是他們雲蘇谷祖傳的,跟他二哥的碧雲乃是同一種材質所做,而且年頭比二哥的碧雲更加的久,且只認他們雲蘇谷一族的人,威力非凡,要是剛剛雲蘇白有意殺他,哪怕他的武功沒有二哥二嫂他們那麼高,就單憑那把劍就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連翹雖然也在碧陽宗弟子名冊上,但是她正經拜的是雲蘇谷,我雲蘇谷女弟子從來不外嫁,你要娶她就入贅雲蘇谷,不然哪怕我親手給她墮了那個孩子也不會允許你們一起的。”
雲蘇白冷冷的看著穆梓行。
“都行都行,不過是一個名分的問題罷了。”
穆梓行一臉誠意的說道。
“掌門早在你二哥娶了師姐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要娶我們碧陽宗的弟子須得經過碧陽宗的考驗,這次的考驗由我師尊跟姜海師兄親自來,掌門有事兒沒有下山你就偷著笑吧。”
雲蘇白慢悠悠的說道。
“那當初孫巖不是也沒有經過考驗嗎?”
穆梓行一聽是還要經過考驗就愣住了,他碧陽宗的人可從來不會對皇室的人手下留情的啊。
“你傻嗎?六公主早就拜了陛下為師,那時候陛下還是碧陽宗的長老,六公主自然就是碧陽宗弟子,而孫巖就更不用說了,自幼就是在碧陽宗長大,他們倆那叫內部解決,不叫外嫁。”
雲蘇白嫌棄的看了一眼穆梓行。
“那這個考驗能你來嗎?”
穆梓行可憐巴巴的看著雲蘇白。
“當然可以啊。”
雲蘇白淡定的擺出了一排銀針跟一堆瓶子,衝穆梓行笑的一臉溫和。
“不必了不必了。”
穆梓行看了一眼那些散發著不尋常光芒的銀針跟那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沒裝什麼好東西的瓶子,有些驚恐的嚥了一下口水。
謹王府那邊,蕪王府的管家急匆匆的跑去找連翹拉架去了。
“啊?我師尊來了?還在蕪王府跟他打起來了?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連翹知道自己師尊跟穆梓行是多年好友了,頂多也就是嚇唬一下不會真的傷害他,所以完全沒有打算管這事兒。
“如今你們蕪王妃可是有孕在身,去勸架萬一傷到了你們家小主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