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這夫妻倆,其實他們當初若是都多解釋幾句,事情原本不用這麼複雜的。”
穆子玉感慨道。
“年輕嘛,總是覺得自己做的是為了對方好,但是卻沒有在意對方到底需不需要他這所謂的為她好,兩個人都這麼覺得,都這麼做著,一個固執,一個偏執,搞來搞去就搞成了今天的樣子了。”
鄭修竹重重的嘆息一聲感慨道。
“總之就是一句話,自作自受。”
穆子玉總結道。
“穆公子這話很精闢,所以他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今天陛下的話也不要再同第二個人說了,讓陛下他們自己折騰吧,這事兒旁人摻和的話只會越來越亂的。”
鄭修竹笑著對穆子玉提點道。
“鄭候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不如去我府上喝杯茶?”
穆子玉神色複雜的看了鄭修竹一一會兒,突然笑著說道。
“陛下可不喜歡朝臣之間互相結交哦。”
鄭修竹提醒道。
“我是朝臣?我怎麼不知道呢?”
穆子玉笑了。
“倒也是,那我就不跟穆公子客氣了。”
鄭修竹也笑了,點頭答應了這個邀請。
宮裡那邊,夏易安憂心忡忡的去了趟穆修言那邊就出宮了,回到驛館之後就遇到了白子染。
“長公主怎麼憂心忡忡的?”
白子染問。
“你開口之前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白先生,您忙你的去吧。”
夏易安冷淡的瞥了一眼白子染轉身進屋了。
“公子,長公主是不是對您有些不尊敬?”
白子染身邊的隨從問道。
“一向如此,她父皇的行蹤不明,她不待見我們也是正常,對了,我讓你們查夏百易的行蹤,查的怎麼樣了?”
白子染不在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帶著隨從往外走了。
“並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我們懷疑他是跑到敖雲或者雲澤去了,我們正在加派人手。”
隨從彙報道。
“雲澤那邊不管,敖雲這邊派來的人一定要行事謹慎,如今那幾個能牽制我們的人可大都在敖雲呢,千萬不可以出事兒,對了,另外最近有沒有收到白家的訊息,易蘇眉這賭打了之後一直沒有動靜,這眼看著都快十天了,她越是沒有動靜我越是覺得不放心。”
白子染皺眉道。
“小姐今日剛剛傳來訊息,說易家跟雲澤那邊都沒有異動,讓我們放心,另外那位也來了信,說讓您去接觸兩個人,屬下今天就是為了此事而來,這是地址。”
隨從恭敬的遞上一個信封。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你不是使團的人,最好不要經常出現在這邊,免得他們起疑。”
白子染收了信揮手趕走了那個人。
趕走了隨從之後白子染悄悄的躲開了穆修言的眼線去了信上的地址見他要見的人。
“呵,真是奇了怪了。”
白子染到了地方推門進去見到裡面的人之後笑了。
“白公子不信的話現在可以轉頭就走。”
自從碧陽宗那一戰之後就沒有露面的夏子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