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確實是我彈的。”
易蘇眉誠懇的點頭。
“白子染,你讓她扮成瀟瀟是什麼意思?”
大隱陛下質問道。
“什麼意思?我當然是想要找出暗算我妹妹的兇手了,你試想一下,如果兇手知道自己失敗了的話肯定會再次來襲的,到時候我自然能抓住她。”
白子染開啟扇子懶洋洋的扇著,易蘇眉在一邊聽著倒是沒有什麼脾氣,關於這事兒在大隱陛下來之前白子染就已經跟她透露過了。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大隱陛下問道。
“當然知道了,你也不看看我們白家是做什麼的?要是我們連害死掌權人的兇手都查不到的話,那我們還活著幹什麼?乾脆一起去給她殉葬好了。”
白子染冷笑道。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
大隱陛下著急的問。
“是誰陛下心裡心知肚明,你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你不願意承認你的好妹妹害死我妹妹,你不敢去定她的罪,就如同你之前害怕被大臣們反對所以不敢跟我妹妹成親是一樣的,夏慕淵,你永遠都是個懦夫,你永遠都在怕這怕那,導致你永遠都只能在失去之後假惺惺的悔恨!”
白子染言辭犀利的對著大隱陛下夏慕淵說道。
而易蘇眉聽到這事兒又跟夏慕月有關係之後,只是有些意外的挑了一下眉頭,並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應,畢竟上官清跟夏慕月只是有口角,並沒有深仇大恨。
“所以你就把一個無辜的女子拉來冒險嗎?”
夏慕淵指著易蘇眉反問白子染。
“夏慕月的人能暗算的了瀟瀟,可未必動的了她,我可不像你一樣只會嘴上說說,既然她幫我,我自然會用盡全力護她周全,這不用你來操心。”
白子染說道。
“那個,要不,我先回避?”
易蘇眉聽著話題突然到了自己身上,覺得自己再聽下去好像不太好,就主動說道。
“你休息吧,我們去別的地方談。”
白子染起身帶著夏慕淵去了他的房間。
“這渾水可是夠渾的,這個白子染總是這樣,把我們推到坑裡之後才告訴我們坑底還有石頭。”
穆安瑾對於白子染的作風有些不滿意。
“沒事兒,反正我來大隱本來就是衝夏慕月來的,能對付她就行,我不在意透過什麼人或者被什麼人利用。”
易蘇眉看著窗外的河流平靜的說道。
“看來你是打算用白瀟瀟的身份活下去了,那你那個公主的身份怎麼辦呢?一國公主一直都不見蹤影也不太好吧?而且你的親人那邊怎麼交代?”
穆安瑾問。
“我聽說過幾日我哥跟你妹妹要來大隱給夏慕淵賀壽,到時候我自然就會跟哥哥說清楚。”
易蘇眉懶懶的撥動著琴絃。
“你哥是真縱容你。”
穆安瑾感嘆道。
“是啊。”
易蘇眉略帶憂傷的說道,她自己跑來江湖上,其實就是不想破壞哥哥的安穩生活了,她想讓上官清漸漸的從豐夜消失,這樣的話就不會再因為她產生一些事情了,而讓一個人消失的最好辦法就是成為另外一個人,所以與其說是白子染算計了她,還不如說是她主動讓白子染算計呢。
“行了,天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
穆安瑾退出了易蘇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