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言拿出了一些銀子來。
“我聽說你去過鬼蜮城,你不會真的去挖墓去了吧?”
路三月問。
“沒有,是師兄同我說的,他從始至終都知道真相,她也沒有存著要瞞我的意思,現在人已經在東宮住著了,你要去看看嗎?”
穆修言笑道。
“不能夠啊,她先是流產又大出血,最後又自刎,這樣還能活下來她真的是人嗎?”
路三月一臉驚奇。
“這還要多謝你之前送我的那塊玉,她替你試過了,那玉真的能起死回生,不過就是得真的死了才能用,還有一口氣用的話估計就真的死透了。”
穆修言說道。
“我突然有些後悔把這個寶貝給你了,你說我留給思悅多好呢。”
路三月嘆息道。
“你家副教主離家出走了?”
穆修言笑著問。
“別提了,我這幾日不是一直都在忙活著替你查事情給教裡掙錢嘛,他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竟然給我撂挑子走人了,什麼都沒有帶,他一個人武功又不高,要是有危險了怎麼辦?”
路三月擔憂的說道。
“你放心他安全的很,他又不是你,總愛在江湖上跑,他是來考試了,今年的狀元就是他,父皇有心讓小六嫁他呢。”
穆修言對路三月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
路三月焦急的說道。
“那做個交易吧,你幫我做件事情,我就讓他不娶妻,甚至可以不讓他做官如何?”
穆修言笑著把畫卷扔進了火堆裡。
“就知道你這麼好心的告訴我沒好事兒,你說吧,什麼交易?”
路三月看著穆修言一臉的不滿。
“再回去一趟,把上官家兄妹的所有的證據都抹掉,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處理了。”
穆修言說道,
“早就有別人給你辦好這事兒了,他們兄妹本來就是流放,認識他們的幾個人都跟著他們一起遇難了,他們又一向低調,我的這些情報是從他們的住處自己發現的,我前腳剛走,後腳那屋子就被點了,現在已經是一片灰燼了,毫無證據。”
路三月說道。
“誰做的?”
穆修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