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蘇澈不爽的看了一眼上官錄,對著跟著他來的安義一揮手,,安義就上前請走了易蘇眉跟她的帶來的人。
“看好郡主,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她出府。”
易蘇澈對安逸說道。
“好的,王爺。”
安義點頭。
“我不就是說了句你要娶妻嘛,哥哥幹嘛這麼兇,還不讓我出府?”
易蘇眉抱怨著被安義帶走了。
“趕走了你妹妹,是有話單獨跟我說吧?”
上官錄慢悠悠往前走著,邊走邊問。
“為什麼派人去蕪王府騷擾她?”
易蘇澈冷冷的看著上官錄。
“別激動嘛,我也是一片好意,我知道公主懷著的是你的骨血,也知道她因為心情鬱結一直胎像不穩,所以就特意讓人送去了保胎的靈藥,不過我的人做事有些莽撞,被蕪王府裡的小神醫發現了,你也知道,那個小神醫雖然說是個大夫,但是畢竟是雲蘇谷的傳人又是碧陽宗的弟子,我的人被他死死的咬上了,為了不暴露身份,引起敖雲那邊的懷疑,迫不得已就裝成了賊人,不過藥我們可是已經留下了,據說那個小神醫已經根據我們送去的藥沖洗調整了配方給公主服下了。”
上官錄淡定的解釋道。
“以後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我既然答應了與你聯盟,助你奪位自然不會食言,你不必對我多番試探,還有,日後最好不要單獨叫我妹妹出來,不然我會懷疑你對她別有用心,畢竟你也不是沒有前科的。”
易蘇澈警告道。
“好,知道了,放心吧。”
上官錄一臉認真的點頭。
“那我先告辭了。”
易蘇澈隨意的一拱手,急匆匆的離開了。
“殿下,王爺他對您這麼無禮,真的不用管嗎?”
易蘇澈身邊的人問。
“他們兄妹一向如此,怕是還怨恨我沒有保護好他們的父母吧,不過是弟弟妹妹對哥哥發個脾氣罷了,無妨無妨。”
上官錄和善的擺擺手,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御花園。
在敖雲的行宮那邊,穆修言正淡定的跟穆兆陽一起喝茶下棋。
“父皇真是悠閒啊,竟然有這麼多時間陪我這個病秧子喝茶下棋。”
穆修言臉色蒼白,說一句咳三次,甚至最後一次還咳出了血。
“你這身子怎麼越調養越回去了?上個月父皇來看你的時候你還不曾咳血啊?”
穆兆陽擔憂的看著穆修言問。
“父皇不必擔心,是我前些日子逞強非要練劍,不小心感染了風寒,過些日子就能好,至於咳血,太醫說這是在散除我受傷的時候因為心情鬱結凝結在心頭的淤血,父皇不必太過擔憂。”
穆修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