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為什麼要特意替陛下來敲打他們?還特意當著謹王跟汝王的面兒護著太子妃。”
浮兒問。
“也不是特意,本來我就想敲打一下他們,正好陛下跟我想到一起去了,這事兒其實跟易家那丫頭沒有多大關係,她不過是敲打他們的由頭罷了,我之所以護著那丫頭是覺得她跟本王挺像的看起來什麼都有,風光無限,其實光是揹負這麼些名頭就已經很累了,我覺得她怪可憐的,畢竟也是自家人不是嗎?”
慕雲仙嘆息一聲。
“爺,您最近有些多愁善感了。”
浮兒說道。
“或許吧,大概是她的忌日快到了的原因吧,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府了。”
慕雲仙看著天空呆呆的說道。
東宮那邊,穆修言跟易蘇眉兩個人回去就已經見到了福壽跟如意被綁著跪在院子裡了。
“查出來了?”
穆修言對一邊的弘豐伸手,弘豐立刻就遞上了寫好的證據。
“嗯,確實證據確鑿,處理了吧。”
穆修言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只是看了一眼那張弘豐遞來的紙就要處理兩個人。
“殿下,不問問嗎?”
易蘇眉看著穆修言說道。
“你若想問,就問問吧,弘豐,你在這裡等著,等她問完了就處理了。”
穆修言冷淡的轉身走了。
“你為何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穆修言轉身的時候易蘇眉走到了如意身邊問,就在她等著如意回答的時候,如意突然跳起嘴裡含著特製的小刀,要不是穆修言及時的拉著她後退,這刀就已經劃破易蘇眉喉嚨,立刻要她的命了。
“放肆!本宮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兒上想給你個體面的死法,你卻如此的不領情。”
穆修言抽出弘豐的刀,一刀結果瞭如意,如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直到斷氣眼睛也都瞪著易蘇眉,這讓她有種要被她纏上的感覺。
“殿下,奴才真的不知啊。”
福壽見到如意被殺,驚恐極了。
“知道你是被利用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弘豐,拉他下去打一百板子,扣一年的俸祿。”
穆修言用沾著如意的血的刀割斷了綁著福壽的繩子,福壽跟雙喜從穆修言記事兒就跟著他了,他親自調教的人,自然清楚他的秉性。
“謝殿下。”
雖然宮裡的一百板子可能也會要了半條命,但是總好過跟如意那樣慘死的好。
“看到了嗎?不是所有的好意都能得到回報的,你若是想在宮裡活下去,就把你的同情心給收起來,拿出你再冷宮的時候那股子六親不認瘋勁兒來,這樣才能活著報仇。”
穆修言在易蘇眉的耳邊低聲說道。
“殿下這裡的缺了個人,奴婢能斗膽請殿下調張姑姑來嗎?”
雲姿蘭突然說道。
“她是流雲閣的人?”
穆修言看向雲姿蘭,各個門派在宮裡安插人手也不是新鮮事兒了穆修言只是平靜的詢問了一句。
“不,張姑姑是煙雲閣的人,跟我們流雲閣沒有關係。”
雲姿蘭說道。
“一天之內讓師兄來找我證明她的身份。”
穆修言抱起呆滯的易蘇眉大步往屋子裡走去。
“雲姑娘,這流雲閣跟煙雲閣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