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輕浮,就如同調戲青樓女子一般。
噗嗤…
一旁的李斯也笑了,嚴肅的氛圍之下,這對主僕二人的反應令人咋舌。
你大爺,能嚴肅點嘛,這在談論國事呢!
“李斯,因何發笑?”
嬴政肅然問道。
公司拱了拱手,目光對著趙蔥,復又轉向嬴政,輕聲說道:
“啟稟太子,微臣有生之年,從未見過如此沒有骨氣的國家,趙人軟弱啊。”
“大膽!”
趙蔥暴怒。
前面的羞辱他都認了,可我趙蔥是代表趙國來的,總不能讓趙國受辱。
李斯心平氣和,幽幽的說道:
“貴使,這反應就有點大了,李斯可以拿出證據啊,長平之戰,三十五萬趙國精銳鐵騎被活埋,將士們的冤魂歷歷在目,可你趙國,不思進取,竟反用熱臉來貼我秦國的冷屁股,這是何道理嘛?在下在稷下學宮十餘年,也想不通究竟是為什麼!”
譏諷!
嘲笑!
輕蔑!
種種複雜的情感堆積在趙蔥的心頭,令他的情緒有些失控。
“你焉敢如此輕視趙國?如今我大趙不過是一時低沉而已,以後怎樣,誰也說不準。”
有內味啦!
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可嬴政覺的他不會給趙國機會,就衝自己在邯鄲的遭遇,他也不可能讓趙國翻身。
“李斯,這番話粗鄙啦,怎麼能翻趙國的舊賬呢,貴使消消火,對了,這盟書本太子看啦,覺的有些不妥。”
終於料到了正事。
趙蔥雖不情願,但是也沒辦法,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
“既然秦王讓太子主管邦交,就說明太子是可以做得了主的,太子說哪裡不妥,外臣可以修改的!”
趙蔥以為嬴政說的是語句上的毛病。
但是盟書上的文字遊戲,到了現實之中,就極有可能是國土的流失。
嬴政嘖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