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聽得甘寧的話,卻是混不在意,朗聲道:“甘寧,你願意給劉梟做走狗,是你的事情。你願意背棄蜀漢,也是你的選擇。本將堂堂蜀漢大將,豈會效仿你這等賊子。”
此刻的張任,怒目圓睜。
他手中一杆大槍,在空中一抖,剎那間,點點寒星乍現,透著鋒銳氣息。兩人一碰面,槍尖就籠罩了甘寧,誓要把甘寧斬於馬下。
但甘寧也不是省油的等。
甘寧一口刀,舞得是水潑不進,密不透風,且招式連綿不斷,一招連著一招,不斷和張任交手,兩人都得了個你來我往,竟是沒能分出勝負。
“殺!”
張任聽到耳旁傳來的慘叫聲,氣得怒目而視。
他眼中,盡是殺意。
他手中的招式也開始轉變,只攻不守,全力以赴的進攻,意圖將甘寧斬殺,但張任越是焦急,越是難以拿下甘寧,兩人反而是顫抖在一起。
在兩人廝殺時,無數蜀漢士兵投降。
越來越多的人,放棄抵抗。
南門內,抵抗的人逐漸減少,到最後,已然不足一千人。這一千士兵聚集在張任的附近,不斷和抵抗,不斷和漢軍交鋒。
劉梟也看到了顫抖的張任。
時至今日,張任也不投降,這一份氣概,也令劉梟欽佩。
忠義之人,誰都喜歡。
劉梟見甘寧遲遲無法拿下張任,看向不遠處廝殺的張飛,道:“張飛,你去幫甘寧一把,拿下張任。記住了,只可生擒,不可斬殺。”
“喏!”
張飛得令,飛馬衝下。他快速的下了馳道,策馬就衝向張任和甘寧纏鬥的區域,大吼道:“張飛來也,張任受死。”
丈八蛇矛,閃電般探出。
說時遲,那時快,當丈八蛇矛刺到張任身前,張任連忙側身躲避。但他避開了張飛的一矛,卻沒能避開甘寧的戰刀。
“呲啦!”
鋒銳的刀鋒,自張任左肩劃下,割裂了甲冑。
得虧了張任甲冑厚實,刀鋒割裂甲冑後,雖然割破了肌膚,但也僅僅是割裂肌膚,只是皮外傷,沒能深入血肉,所以傷勢不重。
只是張任還沒緩過勁兒,張飛丈八蛇矛立刻變招,順勢就是一記橫掃。
“砰!”
丈八蛇矛撞在張任的腰間。
磅礴力量,自丈八蛇矛上爆發出來,頃刻間,就打得張任從戰馬上跌落了下去,摔得七葷八素的。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丈八蛇矛已經落在他的胸前。只要矛尖再往前三寸,就足以貫穿張任的胸膛。
“拿下!”
張飛揮手下令。
一旁計程車兵湧上來,快速將張任活捉了。
甘寧看著被拿下的張任,面頰抽了抽,道:“張將軍,好歹您給末將一個立功的機會。好端端的張任,又沒了。”
張飛說道:“甘興霸,不是本將要插手,是陛下看到你遲遲不能擊敗張任,陛下親自令我捉拿張任。這結果,你找陛下說理去。”
甘寧聞言,訕訕一笑。
讓他找劉梟說理去,他還沒有這個膽子。當然,這事兒也怪不得張飛,他和張任纏鬥許久,都無法拿下張任,也怪他自己武藝不精。
張任被俘虜後,其餘抵抗士兵士氣更是衰落。
剩下士兵,很快都投降了。
戰事結束,太史慈開始清點這一戰的損失,而劉梟則率領軍隊入城,直接在城內紮營。
中軍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