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感動不已,眼圈通紅。
“大哥。。。”
曹丕雖然心中有怨,可也被兄弟情深所感動。
“二弟,什麼都不要說了,一切有孤在!”
“孤就不信,那卑衍還真敢如何!”
王烈左右看看,徹底無語了。
這兄弟情深的戲碼雖好,可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那個。。。曹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什麼意思?”
王烈十分無奈。
“此次卑衍自身難保,州牧大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他。你出手殺他以命換命,豈不是糊塗嗎?”
此話一出,曹丕三人全都愣住了,全都迷茫的看著王烈。
“什麼?”
“王將軍,你說什麼?”
“卑衍自身難保是什麼意思?”
王烈連忙揮手製止了三人的發問。
你一句,我一句,王烈都不知道該回答誰了。
“三位曹公子,有話慢慢說。”
曹丕也急忙伸手攔住了曹彰和曹植。
“王將軍,到底怎麼回事?”
王烈也被這個問題問笑了。
“曹公子,方才你們說得這麼熱鬧,在下還以為你們都知道了!”
“看這意思,你們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曹丕連連點頭。
整日深居簡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們知道什麼?
就是漢軍打到襄平了,他們也不知曉。
“王將軍,你快說吧,都要急死孤了!”
“曹公子想聽什麼?”
王烈並非有意賣關子,實在是問題太多,都不知該從何說起。
曹丕也不墨跡,直接問出了自己最急切要得到的答案。
“卑衍如何自身難保了?州牧為何又要殺他?”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