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賭注後,留在這就沒有必要了。
原本的商議變成了爭鬥,完全不需要曹丕再提供任何幫助。
公孫康也沒有挽留曹丕,更是以與卑衍商議軍事為由,進行了送客。
曹丕心中怒氣湧動。
明明是被請過去的,結果話還沒說上幾句,就又被清走了。
誰能受得了這份氣?
曹植,曹彰同樣如此,從一出州牧府的大門,就開始怒罵。
“這公孫康真不是東西,昨天還有所顧忌,今日徹底變了一個人。”
“得到了州牧之位便如此,拿下幽州後,真不知會無禮到什麼地步!”
曹彰沒有說什麼,眼中的寒芒卻比誰都重。
如果可以,他寧可用事實來證明他心中的憤怒。
“三弟息怒。”
曹丕眯著眼,也有著無盡的冷意。
“早晚有他求我們的時候!先回館驛吧。”
一路無話,三人徑直回到了屋內。
曹丕立刻向曹彰發出了緊張的詢問。
“二弟,方才公孫康那裡,孤不想讓你和卑衍產生衝突,才沒有讓你展開說。”
“卑衍這廝太過分,孤也一怒之下與其對賭,不知你可有把握?”
掎角之勢的賭注已經成立,而且是十分龐大的賭局。
曹丕絕不容有失。
可一路走來,腦袋冷靜了許多,心中的擔憂也多了許多。
一切都是源自對於曹彰的信任,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依據。
甚至曹丕連曹彰要站出來做什麼都不清楚。
只不過對於曹彰的瞭解,讓曹丕大致猜到了掎角之勢一定有漏洞。
“呵呵呵,大哥膽子真是大啊!”
曹彰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實則心中極為感動。
問都不問,就進行賭注,這是多麼的信任?
萬一輸了可怎麼辦?
曹丕賭的,可是魏王之位!